来。
陈靖飞发现了陈靖远的这一番举动,默默地也坐在了旁边。
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以前的破碎的状态,慢慢复原,陈靖飞吃着饭,却还是忍不住的担忧起来,这两个月恐怕是一场耐力战了。
这一天
陈靖飞整理好了房间,他依然很有自信的觉得自己对于照顾病人这个方面还是非常有天赋的,看着洁白的床单,整齐的被子,充满芳香气味的房间,真是不错。
他又去炒了两个小菜,摆好了吃饭用的桌子,开开心心的坐在床边上,等着去做劳动的弟弟陈靖远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学霸的纯情罗曼史
人的感情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怎么产生的很多人都很难说得明白,或许因为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从此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不过一见钟情的这种情况还是很少见的,大多数人交朋友的方式不过就是因为共同的爱好,又或许是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而你刚好就在这里,我也在这里,这段时间,这条路,大家就一起走过——
说实话,陈靖飞心里对他的所谓的弟弟陈靖远本身并不存在什么兄弟友谊。
即便是从一开始,他们两个的相遇,年幼陈靖飞就把更年幼陈静远当做是一个侵犯他美好家园的掠夺者、侵略者。
他从心底里深深地怨恨着陈靖远。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陈靖飞越来越成熟,越来越能明白,大人之间的婚姻关系并不是他想像的那么简单。
而十年之后和母亲的相遇简直就像是一把刀子,沉重的不留一丝余地的划开了他自以为是黑幕,以前的种种的猜疑,幻想,自我安慰也如同一面光滑无痕的镜子落在坚硬的地面上一样,破碎成千千万万块细小的碎片。
理所当然,他不会因为母亲的自私而去责怪母亲,只能说作为儿子,即使自己受到伤害,能看见母亲开心幸福的生活也就够了。
但是,最后让陈靖飞一丝都不能逃避的是对陈靖远的伤害。
是他以前的猜忌对陈靖远造成的伤害,对一个14岁的孩子来说实在太沉重了,陈靖飞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当他怀着愧疚的心情看到自己对这个孩子造成的伤害时,心中悲痛的就如同几把刀子来回的割着他的心脏。
他自己受过伤害,也不想看见别人受到伤害,更何况凶手就是自己。
所以无论陈靖远怎样决绝他的帮助,陈靖飞都会一直坚持的做下去,一直到陈靖飞看到陈靖远手臂上的伤口一点一点的愈合,看到陈靖远的毒瘾变得越来越弱,眼中越来越恢复原来光亮的神采。
每当这时,陈靖飞的眼里也会充满光彩,在他的心里,就像是有暖暖水流,缓缓的流过那些因为伤害陈靖远而留下的充满歉意的不堪伤口,治愈心中的伤痛。
可笑的是,陈靖飞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个贤妻良母,每天做好饭整理好房间,洗的干干净净等着丈夫回家。
陈靖飞看了看手上的表,11::30。
陈靖飞觉得陈靖远要回来了,心里有些慌张。
他看着桌上的菜,不知道今天的菜陈靖远会不会喜欢吃。
没过三分钟,陈靖远就回来了。
陈靖飞刚想走上前,就发现陈靖远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看着陈靖远身后出现的那个人,有些诧异。
眼看这个人一脸斯文的样子,带着一副眼镜,气质卓然,当然这个人也穿着统一的制服和鞋子,不知道为什么,陈靖飞总是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心怀叵测。
“这个人是?”陈靖飞边问边用眼神示意陈靖远。
陈靖远恍若没看到陈靖飞的示意,说了句“朋友”。
陈靖飞呐呐的点点头,说,“是小远的朋友呀,快坐下吧!我做了一些菜,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吃午饭”。
那人看了一眼陈靖远,一副了然的样子,说,“不必了,我只是来看看的”,冲陈靖飞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陈靖飞不明就里,便问“你交了新的朋友呀?”,边说边拉着椅子坐了下来。
陈靖远闷闷的,只是“嗯”了一声。
陈靖飞见陈靖远不太想说话的样子,也便没再多问。
陈靖远今天看起来有点奇怪,平时的他虽然也是同样的沉默,但是神态总是淡定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上像是藏了秘密,眼神都不敢和他正面接触,陈靖飞现在开始觉得这个陈靖远今天应该有事瞒着他。
不过陈靖飞也猜不出来,陈靖远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这里是戒毒所,大家都要遵守相同的秩序,每天出去义务劳动,还有固定的劳动份额,哪里会有什么闲心再去想别的事情。
陈靖远立在门口,动也不动,似乎在等待这陈靖飞的许可一般,然而此时的陈靖飞却因为陈靖远今天的反常而陷入深深地思索之中,注意到陈靖远立在那里的时候已经是过去了半分钟,陈靖飞有点尴尬只是对陈靖飞说,“去洗手,洗完手赶紧来吃饭吧!”。
陈靖远“嗯”了一声,就去了洗手间。
陈靖远去了很久,久到陈靖飞都有些不耐烦了,到底在里面做什么事情,会呆这么久?
难道是便秘,话说在戒毒所里面的生活都相对的枯燥,每天日复一日的做着同样的事情,没有娱乐活动,就连朋友之间的小聚会都是违规的,每个人就像是工厂里的工人,穿着同样的衣服,做着不一样的工作。
陈靖远在这里的表现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