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齐恕感到背部被月笃抓出了血印,丝丝疼伴着身下的紧致感美妙之极,做男人真爽啊!
“啊。啊。啊。啊。啊。”月笃被插得不知今夕何夕,沉沉浮浮,泄了一次又一次,但是齐恕却不知足,不断换花样各种姿势的插,只觉怎么都不够 ,从日头正盛到日落偏西,阳物未曾离开过月笃的里面。终于月笃受不住晕了过去。
“啊。。嗯。唔。”被xiǎo_xué里的肿胀捅醒,月笃睁眼一看天已经全黑,而身上之人不知何时将自己抱在书桌上,还在耸动着。月笃惊讶于恕哥儿惊人的持久力和旺盛的精力,转念一想又有些心疼,因为他,恕哥儿这几年被形形色色男人压着当女人使,想必是憋得慌了,遂不再多想尽情地满足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