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是四人中最得宠娇纵的一个,见他回来不顾慕容瑾在旁就扬声笑了起来。“笨蛋魉果然是笨蛋,连口塞都系不紧。”
魉被他叫做笨蛋向来无任何表示,此时却狠狠地瞪他一眼。魍惊讶的止住笑声,随即像是想到了什麽,皱眉微垂眼睑,瞥向温庭的目光中带了一丝怨恨。
慕容瑾正聚精会神地捏著一物向温庭的尿道中塞,当然不会注意那二人间有何小动作。他手中的东西呈奇怪的扭曲状,莫知心一看便冒了冷汗,再看温庭的分身根部被紧紧束起,才稍稍放了些心。
原来是一条细长的地龙,通体黏滑连慕容瑾也需小心翼翼,才不会从手中滑落,也不至於力大捏死。莫知心边清理温庭腿间的伤口,边偷看了一眼魍手中的瓷碗,里面还有七八条同样的地龙,在一团糊状的药物中扭动。
他一看便知那是化成糊的烈性春药,暗道这麽损的主意也只有魍才想得出。现在只能希望那根细绳扎得够紧,若真被地龙钻进膀胱,他可没本事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