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软又滑的舌头如一条顽皮小鱼,刚刚挑起就从舌尖滑落。
他捏著男人的下巴又啃又咬,却怎样也无法将那条软舌勾到自己口中。他想亲吻谁,对方向来都是受宠若惊的乖乖配合,哪曾这样费力不讨好。他急躁起来,摸到温庭腰侧狠掐一把,又晃了晃他的脑袋。
“张嘴!”
温庭却连眉毛也不皱,仍是咧著嘴呼呼有声。
慕容瑾突有不祥之感,心说这无赖认我为主,该不会又反悔了?他就不怕我再折磨他?
“来人!拿凉水来把他浇醒!”
不多时魉就端了盆凉水进来,也不管会浇湿床铺,兜头便向温庭泼去。
温庭一个激灵真醒了过来,他其实早听到慕容瑾在唤他,但他之前实在消耗了太多体力,便是醒了也不想睁眼。此时看慕容瑾怒气冲冲的样子,又是咧嘴一笑。
“昨晚有劳慕容大美人儿亲自伺候,温某真是豔福不浅。”
慕容瑾瞪圆了凤眼,嘴角抽了几抽,惊诧愤怒还有不甘,各种神色在脸上转了几个来回,终於起手一掌,轰隆一声,将那张巨大又结实的雕花木床拍得粉身碎骨。就连一向面无表情的魉,也惊异地瞪直了眼,随即鼓起腮帮慌忙扭过头,显然憋了笑却又不敢当著自家主人的面笑出声。
温庭坐在地上,难得此时手脚自由,他掏掏耳朵又打个哈欠。“你生的什麽气?昨晚你舒服我也满意,难道不好麽?”
“大胆!”慕容瑾踢开满地的碎木,上前一步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视著自己。“你这贱奴竟敢如此无礼!还想试试昨日的惩罚不成!”
温庭抬头看他,笑得一脸灿烂。“我早已舍命陪美人儿了,随便你怎麽折腾,反正你不舍得我死,最後总要放开我。要说真是何必呢,你要上我,哪一次我没有大方的随你上?偏要整这麽多花样。”
慕容瑾恼怒地点他胸口,“不只是身体,我要你的心也臣服於我!”
温庭向前一送膀子,“唉哟哟,我早就说过,技不如人只有乖乖臣服,可你一直不信。”
“你这种态度,哪里是真心臣服!”
“哈,我天生这副德行,咱们打了这麽久的交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温庭笑眯眯地直起腰,缓缓凑到慕容瑾脸前,眨眨眼又吹了口气。“阿瑾,你不是就好我这一口?”
温热的呼吸拂到脸上,慕容瑾心虚的几乎想躲开,却又觉那样太输气势,硬挺著瞪了回去。“谁好你这一口!我只知道你一直想杀我!”
“为了一已之私便滥杀无辜,你这屠门罪魁灭族祸首,难道不该杀?”温庭仍是笑著,但笑容中已没了戏谑,只有冰霜般的寒意。
“是他们该死!任何阻我道路者!都该杀!”慕容瑾胸口一窒,如被人紧紧攥住心尖般一阵抽痛。他最痛恨的就是这种眼神,拒人於千里的冷漠,只一眼就令人凉透了心窝。还有那种固若磐石的坚毅,似是在提醒他,无论他做什麽,都动摇不了男人的心志。
“我这个最大的绊脚石摆在你面前,你怎麽不杀?”温庭又笑得眉飞色舞起来,懒散地倚著乱做一团的被褥。“还是那句老话,我现在乖乖臣服於你,随你处置我都不会反抗。但不要被我找到机会,否则我一定杀你。”
“好,好,你等著!你儿子的下落已经有了,等我把他抓来,看你还敢不敢说大话!”
温庭笑了笑没说话,看他满不在乎的态度,慕容瑾只觉头皮发麻。也许他为了杀我,连他儿子也可以牺牲!他就这麽恨我?杀光妨碍我一统江湖霸业之人,这有什麽错!
但抓温庭儿子一事并不顺利,温家小宝被温庭挚友,与他齐名的侠客顾长风收为徒弟,没人知道他把小孩儿藏在了哪里。温庭被俘後,整个白道已唯顾长风马首是瞻,劫教多次派人偷袭,但敌不过顾长风的势力反而损兵折将。後来慕容瑾亲自出马,却被引入陷阱遭到围攻,他仗著武功超绝,杀开一条血路冲了出来,但若想将顾长风擒获逼问温庭儿子的下落,却是难上加难。
经此一事,劫教的众长老一致反对他为一个小孩儿与白道最强的力量正面对决,而应该像从前那样,避强攻弱,慢慢巩固自己的势力。
慕容瑾当然不痛快,一肚子怨气全发泄在温庭身上。温庭却不管怎样的言语污辱,何种的淫具加身,全都欣然笑纳照单全收。
这日慕容瑾又将他锁在床上,堵了他的尿道口,灌了春药狠操他的後穴,让他欲火焚身却不得发泄。
温庭很配合的呻吟哀嚎,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叫求饶,令慕容瑾非但没有成就感,反而阵阵心烦。堵住他的嘴无趣,听到声音添堵,想将他扔下,但他蠕动紧缩的肠道也确实吸得他舒服,身心两极的分化感几乎使他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主人,有两人陷入我们的毒雾阵,是凌云山庄的二庄主和机巧门的少当家。”
慕容瑾听到门外魍的禀报,心中更是烦燥。“都杀了!”
魍却没有走,听著房中的动静,稍待了片刻又道:“属下猜他们是为温庭而来,何不让他们和温大侠见上一面?”
慕容瑾也心中一动,停下chōu_chā的动作,拍了拍温庭的脸。“又有人为了你上门送死……我给你一个机会,若你在他们面前能伺候的我满意,我就放了他们。”
这两人冒死前来,必与温庭有过命的交情。现在一时抓不到他儿子,倒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