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身边横过来的一只手适时缓解了他的焦虑,抬起头,对面是於天麟熟悉的眼神。
眼神对撞间,昨晚的旖旎场景不期然又闯入脑海,刻意释放的呻吟,低沈沙哑的耳语,手下本能的律动,如果是演技,於天麟未免也演得太好了。
方严飞速地把有些沁汗的手从男人手下挪开,脸有些发烧。
来不及多想,何建仁已经踱到跟前,依旧是那副和善下透著精明的笑容。简单的寒暄後,何建仁手一挥,身著旗袍的嫋娜女子端著托盘走到跟前,缓缓放下。
托盘里叠放著各色筹码,目测不下五十万之多。
“天麟啊,这权当是何叔的一点心意,你和这位小少爷随便玩几把。”何建仁架起腿,坐在二人对面的沙发上,用暧昧的眼神扫过方严。
方严厌恶地微微地撇开脸,故作漫不经心地玩著手里的平板电脑。
“无功不受禄,何叔客气了。”於天麟神色温恭道。
何建仁呵呵笑著,话锋一转:”你看我这里怎麽样?比澳城如何?”
“令人大开眼界,”说著,於天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