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沈言拍了拍孩子的肩膀,程浩思听话的和其他小朋友去玩了,不得不说这小鬼虽然小,但是很懂察言观色,大概是因为家庭的缘故,所以比同龄人成熟的多。
男人看着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晚上有事吗?我想请你吃个饭。”
骆舟只觉得一口老血快要从喉咙里喷出来气气的模样和那晚的人判若两人,他还以为他会问自己为什么做老师,或是其他的什么,没想到却只是吃个饭的事。
青年呵了一声,“沈先生,我们只是发生了一次关系,充其量也只能算作炮友,所以你给我一个非去不可的理由。”不过是发泄yù_wàng,他从来没有跟床伴们保持亲密关系的习惯。
“程浩思是我邻居的儿子,但是他的生父最近要到国外谈生意,他和我说大概要下月中旬才能回来,这段时间由我来接送他。作为浩思的临时监护人,我知道因为家庭缘故,老师平时也比较照顾他,我请你吃饭只是想感谢你对他这段时间的照顾,所以有什么问题吗?”
相比骆舟沈言倒是没有他这么激动,给出的理由也是正大光明的。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骆舟突然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听到他的回答,“晚上把地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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