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沂王走得远了,颜父才叹了一口气,说:“阿嫣,你自小懂事,旁人不知,其实你是个执拗性子。我们男子,以委婉合顺为上,你这个性子,如若不改,迟早要吃苦头。”你这样当众给沂王没脸,沂王又是一片好心,你心中何忍?眼前仗着沂王对你的宠爱,日后若是有什么,岂不会后悔?
颜父又说:“如今为父在此,你心里怎么想的,不若和为父说说?”大夫说颜嫣夜夜不眠,是因为忧思过重,必然有什么是日夜担心的,但是,沂王并不知道。
见父亲这样说话,颜嫣强打起笑容,说:“儿子一切都好,没有什么忧心的。”
颜父看着颜嫣青白的脸色,心里想:没有什么忧心的,你变成了这副鬼样子,颜色尽失。颜父一时悲从中来,不知儿子在沂王府过着什么样的日子,若是没有当年妻主的含冤入狱,儿子又岂会与沂王扯上干系,早就嫁入寻常人家,生好几个孩子,顺遂一生,怎么会如此?颜父哽咽地叹一句:“我儿啊!”说不出话来。
颜嫣见颜父悲伤,心里猜到父亲想的什么,有意宽慰,却说不出话来,只得和颜父两个人一同相对流泪。苏钰与迎春两个看着也伤心。
过了一会子,颜父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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