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粒原本都快要落到穴口的明珠又被吸了回去。“啊啊啊啊——!”林礼仰起头,小嘴张开,舌头也露了个尖儿耷在嘴唇上,他的神情不像是完全的痛苦,眯起眼睛,剧烈地喘息着,情潮涌动。“呵呵,双儿别只知道叫啊,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嗯?”持鞭的柳钰刀将鞭子挽在手腕上,靠在林礼臀尖儿,就像若是听到的回答不满意那鞭子就会立刻再次落下。林礼忍不住瑟缩,身体无法动弹,只能费劲地转动眼珠看向身后,气息调整过来就迫不及待地答道:“双儿好舒服,阿钰再用鞭子抽人家的xiǎo_xué,双儿的xiǎo_xué要被抽射了,啊!”奖励性的一鞭没有如同林礼所说的抽在肉穴上,而是落在了胸前,立刻留下一道浅浅的玫红色痕迹。
“呵呵,柳兄好手段,本座还没见过双儿这样的美景,今日算是开眼了。”瑜鸦抱肩站在一旁,感叹地摇了摇头。原本这惩罚是他提出来的,但却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这会儿他强忍着下体的肿胀,寻思着一会儿怎样把yù_wàng宣泄在自己的好徒儿身上。
“哪里,不过是长老偏疼徒弟,不忍心如此对待双儿罢了。柳某癖好怪异,也就双儿乐于承受,遇到双儿是柳某的福气。”柳钰刀收起鞭子说道,林礼不舍地望着他,身上yù_wàng被这几鞭子勾起来却没有得到满足。此刻林礼期望得到更多的刺激,无论是疼痛还是别的什么刺激,只要能够缓解身体内外愈演愈烈的瘙痒软麻就行。他难耐地扭动身体,然而缚住他的丝线也非凡物,并不能让他如愿,他只能继续收缩着肉壁挤压体内的明珠,希望自己乖觉的表现能够换来情人的奖励。
同一时间刑堂内,重刑房中贾青被手臂粗的铁链粗暴地捆缚在铁柱上,浑身法衣残破不全,同样是鞭痕,他身上的这些却道道见血,皮开肉绽的,狰狞恐怖。此刻四下无人,刚刚熬过一顿刑罚的贾青此刻努力聚起丹田里不多的真元,想要冲破金丹的封印。身体表面的疼痛还不是最难以忍受的,也不知道那些人喂他吃了些什么,这会儿他觉得越来越燥热难忍,下体阳物硬得发痛不说,后庭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如同蚂蚁啃食,痒痛难当。
浮屠宗果然不愧是魔道至淫至邪的宗门,贾青咬牙切齿,若不是他自觉艺高胆大,单刀赴会地闯了供奉堂,也不会被埋伏在里面的四长老一举捕获。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从他被击落到带走不过数息的时间,恐怕除了几位长老和宗主,此时再无人知晓他的情况。在浮屠宗潜伏多年,门内除了他外也还有些接应,但如今都无法联络,贾青身陷绝境眼神愈加深邃,拳头攥得死死的,一滴滴鲜血从掌心滑落。
孟九此时也很烦躁,明明知道林礼很可能enz正被两个男人压在床上颠鸾倒凤,他却什么也不能做。自从晚膳后被恭恭敬敬地请到崎南峰精舍,他就再也没能见到除了门口面无表情的两个侍卫外的任何人。侍卫给他的解释是长老要和师弟一起处理宗门内部事务,什么事务要在入夜之后处理,这不是明摆着的么……可无论是柳钰刀还是瑜鸦,从辈分上和实力上都不是孟九可以抗衡的,他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闲下来他突然想起与二人一道回宗的贾青,既然无法与心上人快活,可以和同为剑修的道友秉烛夜谈也是好的。但是他问侍卫可否前往小南峰与贾青叙旧时,那两个侍卫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警惕,虽然很快又面无表情地拒绝了孟九,但也足以引起孟九的怀疑,莫非那个傻卧底真剑阁弟子身份败露了?仔细想想自来到浮屠宗的这些细节,孟九越想越觉得多半八九不离十,一时间也顾不得吃飞醋了,左右来回地在房中踱着步子,神情焦躁。短短半月的相处,孟九还是很欣赏贾青这个虚拟道友的,这个虚拟世界内一切都真实得很,n也有自己的性格,自己的人生。从入这世界以来一直生活在n堆里的孟九更明白这里的人一样有着现实中那诸多算计猜疑,将心比心,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虚拟世界里,贾青都是非常不错的朋友人选。更别说他看得出贾青在林礼心中还是颇有些地位的,想必林礼也不愿意看到贾青出事。这一夜注定难熬,恐怕也只有林礼在两位年长的情人悉心侍弄下享受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睡得舒坦。
第二天,孟九再三向门口的侍卫保证自己只是去看看林礼,不离开崎南峰,才获准迈出精舍。他径直找回玉台,见林礼正躺在巨大拔步床上睡得香甜,旁边不远处柳钰刀翘着二郎腿,端着茶杯对他点头微笑。
“来找双儿么,呵呵,昨夜他很是辛苦,才刚睡下不久,少门主不如先过来陪柳某喝杯茶?”柳钰刀压低声音说道,挥挥衣袖一旁炕桌上又多了一杯香茶。他的话语虽然平淡,孟九忍不住细想,顿时胸口闷了闷,忍不住瞄了一眼床上的林礼,纯白色丝质睡袍很好地掩盖住了他出了小脸以外的肌肤,脖子和脚腕若隐若现的红痕更是让人浮想联翩。孟九沉着脸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柳钰刀对面,动作很有些失礼。柳钰刀不以为忤,笑了笑压了一口茶,悠闲地将茶杯放在炕桌上,才缓缓开口道:“听闻少门主与双儿是幼年相识,此番得以相认确实是喜事一桩啊。不过柳某冒昧问一句,据我所知双儿自幼便是个孤儿且又生活在凡尘之中,少门主当年是如何与双儿相识的呢?”
“……”这问题真叫孟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