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渣杀多了染上了对少年特有爱好?
米列亚摇头,给安苏盖好被子后就出门。
然后看到坐在门外的瑞克路德表弟。
小少年看到他出来,眉宇间的喜色几乎从脸上流下来。
米列亚看看躺在床上的安苏,再看看这个在脸上写着你快滚好让我进去的少年,没有迟疑退回去,关上门。
表弟扑在门上想用力敲,但终是不敢吵醒安苏轻易把自己的用心暴露出来。
这时,一个深绿火焰流转的门扉出现在他面前,那是通向炼狱的恶魔之门,少年没有迟疑地走进去。
另一边,米列亚脱下外袍,反正床大,就和安苏睡吧。
下一秒,一把阴寒的长剑架在他颈上。
米列亚直接把剑拍掉,用圣光浴洁净了身体,翻身上床。
“你要不要一起睡?”米列亚掀被子时问旁边的男人。
“……”雪人哥哥剑尖微微一顿,收回来,然后说,“不了。”
亡灵是瘟疫的传播者,轻易的触摸,就可能让普通人身体腐烂,他早就没有触碰生者的资格了。
“春天要来了,你们埋骨之地还要继续复仇吗?”
“父亲愿意的话。”雷诺说。
“你长大了,就不要那么听话了。”米列亚躺到床上,“安苏知道还有亲人,会很开心的,当初他宁愿为了别人自杀,也是因为一个人太久。”
“你帮我陪他。”当时也是听到米列亚说安苏死去了,所以雷诺再见到弟弟时,才会留下这么久。
“要回去了?”
“父亲的伤很重,已经压制不住埋骨之地的各方势力。”雷诺低声道,“而且,我一直怀疑一个人。”
“你说那个叫西弗尔亡灵法师?”
“对,当年他提议父亲转化为亡灵去瘟疫源头去寻找拯救子民的办法,也是他在母亲质问时说你可以帮助父亲最快通过迷幻海。”雷诺声音很轻,却冷的像冰,“支开了你与父亲,才是母亲死亡的直接原因。”
“为什么不杀他?你成为亡灵后,也和生前一样做事讲证据吗?”
“我和他交过几次手,可以败他,却杀不了他。而且我也只是怀疑。”
“要我帮忙?”
“我会处理此事,帮我照顾好安苏。”
“会的。”
早上起来时,安苏发现自己正抱着一个男人。
原来自己睡觉还喜欢抱人吗?
表弟怎么没和我说过?
不过这肌肉真不错,弹性十足,如果注射一定很容易打不进去,如果解剖一定条理脉络分明,真想切下去试试手感。
不过……
“你有反应了。”安苏惊讶地说。
“这难道不是男人的正常现象吗?”米列亚用手半撑着身体,看着还放在自己胸口的手,“而且我让你摸那么久。”
“不不、”安苏解释道,“晨勃是一种生理现象,但会随年龄而减少次数与时间,按理来说你的年龄应该不会出现这种反应了,出现了也该比较软——”
他伸手捏了一把,更奇怪了:“很硬啊,按理来说应该是勃而不坚,你的身体和年龄比也太不正常了吧,我再帮你检查一下量会不会过少——你按我手干嘛,不要紧张,这是正常的检查,你当是一次手‘哗’就是了。我只看你是量是不是正常的三到六毫升。”
“我有答应让你检查吗?”米列亚的微笑简直就挂不住了。
“难道你真的不正常所以不想让我检查?”安苏觉得自己好像想到了什么真相。
“圣典教义第一百二十五页第三条是什么?”米列亚问。
“我想想,嗯:你们要逃避淫行。人所犯的,无论什么罪,都在身子以外;惟有行淫的,是得罪自己的身子。”
“圣典教义第三百零一页第一句是什么?”
“神的旨意就是要我们守着自己的身体,不放纵私欲的邪情,像那不认识神的外邦人。”
“那你还不松手!”米列亚冷冷道。
“看不出你居然这么封建。”安苏坐起身解决自己的问题去了,“算了,你自己玩吧。”
各自解决问题的两人很快穿好衣服,突然,他看着米列亚手指上的一块红痕:“你怎么了?”
“昨天摸了下尸体。”米列亚随意道,“过两天就没有了。”
昨天晚上弹开了雷诺的剑,他的天启之剑比上见更邪恶了,居然不能身体自然愈合。
“摸尸体怎么能不带手套。”安苏皱眉,那样多容易感染,不过这里也没有橡胶手套,真是麻
烦,医疗没有橡胶简直是虐文。
“我像贵妇人吗?”米列亚问,手套不是装饰用的吗?
“说到这,我正好有事要找你。你看这个。”安苏打开侧门,从洗浴室里拿出一样东西,丢给他。
不过昨晚这东西好像泡水里了,不怎么凝固,在空中自然解体,四分五裂。
米列亚捡起一块肥皂看向他。
“这是一种很神圣的东西,圣光指引我做出来的。”因为已经想好办法,所以安苏扛起了大旗。
“所以呢?”
“他可以让人远离疾病,是用光明的灰烬(草木灰)与光明的源头(油)制作出来的。”
“所以呢?”
“大天使我把配方给你,让教廷贩卖也好,分发也好,速度地做出来,你也不想到处是瘟疫走两步就踩到一个死人吧?”安苏发现自己那点产量完全跟不上后,这是想出的最好的办法。
米列亚微笑道:“安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