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说什么谢啊。”胜忻城清俊的眼眸闪烁着湛蓝色的光辉,含情脉脉地侧首望着温玫,直到温玫被这个火辣辣的视线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
“忻城,我们是来看首映礼的。”温玫试图把他的脸掰正。
“玫,我是来看你的。”胜忻城说起情话一点都不害臊,依然保持着原先的状态。
“回家慢慢看,现在,”温玫伸出手,指骨修长的食指戳了戳胜忻城的脸:“看前面。”
“回家啊···”胜忻城陷入了美好的遐想,一点都不拖沓地侧过身去,外侧的手不着痕迹地抚上了温玫的大腿:“回你家?”
温玫瞥了眼吃豆腐吃的正乐不思蜀的魔爪,淡淡地道:“嗯。”
胜忻城眼睛一亮,活像八辈子没沾过荤腥似地笑得那叫一个夸张,过分的动静惹来了周边不明真相人群的注视。
被人当成极品一样看着的胜忻城一点都没自觉,反倒是身旁的温玫一把捂住了胜忻城的嘴,向着周围的人致歉,好歹这也是个公共场所,不允许大声喧哗。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人员进场的差不多,首映礼也正式拉开帷幕。
精彩的终极版预告片闪亮曝光,短短几分钟的预告片中,清丽脱俗,不语世俗尘埃同流合污的清高戏子河青的形象深入人心,一袭翩然长衫伫立于翠绿的竹林中,晨曦光芒在他的身上打下一片夺目的光影,仿佛所有一切人间情爱都不曾打动他。
随着天际乌云慢慢遮盖了骄阳,阴霾压境让清幽的竹林蒙上了一层灰暗与惊悚,阴沉的天色伴随着萧飒的西风穿过竹林细缝在河青单薄的身躯上留下残酷的寒意。
灰暗中一个人慢慢走来,如闲庭散步一般淡然自若。
借着并不明亮的微光,那锦衣翩翩的男子呈现出一张世家少爷英俊温润的容颜,眉眼之间带着一丝浅淡轻柔,却的那个不住睿智眼瞳里那商人的精明算计。
张泶轲行走到河青的身后,静静地站着。
一旁斜闯出来的男子打破了这片宁静,他焦急地想要抓住河青的衣袖,却最终落了空,出现的人是张煜然,他呆呆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陷入了哀伤的回忆。
张泶轲轻轻地抬起了手腕,挥了挥手,云淡风轻。
然而天气却像收到什么命令一样,遮天蔽日的乌云通通退散,连寒煞的风势都变得缓和。
张泶轲看着河青,姿态优雅地点燃了一支香烟,烟头的火光将河青迷蒙的身子映衬的愈加扑朔迷离。他单手插在西装裤子的口袋里,缓步经过河青的身边,在擦肩而过的时候把脸转向河青的方向,然后说了一句什么。
低语随风消散在潮湿的空气里,没有人听清楚是什么音节,但是河青听到了,他追上了张泶轲的脚步,两个人,说不上有多么的天造地设,却那么温馨而和谐。
恍如这个世界除了他们在容不下任何人。
悠扬悦耳的背景音乐响起,是一首清雅高洁的七弦琴曲,融合了中国传统戏曲的精髓,让人无比享受这种愉悦的心情。
同一时间,长江影院的休息室。
温文尔雅的邵文宇霸道地搂着怀里娇小可人的温谦夕,对着对面无辜的受害者孟封发出绝对恐怖的警告:“孟封,我事先提醒你。上台以后不准和谦夕有任何亲密的举动,不然别怪我不给炎面子,是朋友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孟封失笑:“文宇,这些话你要和主持人说才算数啊。”
“我已经打好招呼了,那个主持人要是有一点越距的暗示,我就让他从此滚出主持界。”邵文宇大男人地道。
“看来不用我瞎操心了。”孟封一只手慵懒地托着下巴,本就是缓慢释放致命诱惑力的孟封此刻神情忧郁,动作闲散,看得邵文宇一脸鄙视地转开脸,低下头专心致志地欣赏温谦夕的可爱。
“师哥,你和波兰尼怎么样了?”温谦夕当然不会放过得到孟封亲口回答的机会,陈德事件虽说闹得不算大,但是还是惊动了道上的范爷,那么赤峋和黑道背景洗白的邵氏顺理成章也就知晓了。
邵文宇知道后经过一番简短的加工就告知了温谦夕,此事波兰尼为了孟封大闹蒂斯酒店,甚至不惜利用火警铃声的救美故事已经家喻户晓了。
孟封听到温谦夕问,稍稍怔了一下,尖尖地下巴抵着手掌似在考虑怎么说,良久才道:“比朋友亲密一点但是又不是恋人。”
“好复杂啊,那就是模凌两可?”温谦夕抓着邵文宇的手臂向前探出身,一脸的好奇加八卦。
“不知道,我也很苦恼,”孟封幽幽一叹:“不过小夕你若问我,我还是会说,我不爱波兰尼。最多只是有点喜欢吧。”
“这样啊,”温谦夕听闻了波兰尼为孟封做的事以后对波兰尼也稍稍改观了,不过总的看来还是一个被宠坏了的不懂得如何爱的富家少爷。
“不要满脑子都是别人,我会吃醋的。”邵文宇捏住温谦夕的鼻尖,“你应该想想我们的电影,《默默守候》的剧本我大致上都敲定了,就等你看看有没有要改的地方。”
“这么快?”温谦夕的注意力被邵文宇的话题吸引住了,向后转过脸朝向邵文宇:“我还以为要等上十天半月呢。”
“你能等,我可不想等。”邵文宇凑上去用额头轻轻地抵住温谦夕的,两个人又陷入了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境界。
一旁形单影只的孟封微微一笑,起身悄无声息地拉开门出去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