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付出代价。”
包厢外。
一身肃杀的男子矗立。
“邵总,”澜月酒吧的经理噤若寒蝉地站在一旁,不想这位高权重的天之骄子什么时候有兴趣光临他们的小庙,凡是在场子做事都必须知根知底。
“一天。”邵文宇冷若冰霜。
“什么?”经理颤抖着声音问。
“关门大吉。”
“——”经理两眼一翻,口吐白沫。
“嘀铃铃”包厢内响起门铃声,澜月酒吧的包厢隔音效果极佳。
一般没什么特别的事不会有服务生这么没好眼力地来打搅。
“混蛋!什么事?”温谦夕的誓死不从让孔盛焦躁不已,他暴躁地往门口走去。
“啊——”孔盛惨叫一声,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
温谦夕吓了一跳,忙朝门口看去。
明晦变幻的光线在来人高大挺拔的身上打下一片阴影,儒雅俊秀的温和气质与这藏污纳垢的地方格格不入。
“还不走?”浑圆的声线。
“哦,”温谦夕回神,迈开脚丫子就跑。
邵文宇拉着温谦夕的手,十指紧扣。
耳畔飞驰而过的风,两旁倒退着的建筑,一幅幅画面消逝,温谦夕痴迷地看着眼前的人。
第一次,温谦夕感觉心口跳动的这么激烈。
夜市人流涌动,很快便吞没了两个人的身影。
隔着两个街区,邵文宇停下脚步,回头看温谦夕。
白净剔透的儿脸上染着一丝因运动而浮现的红晕,愈加娇艳可人。
邵文宇稳了稳心神:“这里应该安全了。”
温谦夕愣了愣,有些难为情地抽回握在陌生人手里的手:“谢谢你,那个···”
“嗯?”“我们是不是见过?”温谦夕觉得他似曾相识。
“也许吧,谁知道呢。”邵文宇偏开脸,他不应该这样正面地站在温谦夕的面前的,果然让他起疑了。
“哦。”温谦夕顾虑道。“你是澜月酒吧的人吧?你要怎么办?得罪客人的话···”
“我吗?”邵文宇看了眼自己的服务生着装,“换工作就可以了。”
“抱歉,连累你了。”
“没关系。”邵文宇优雅地笑了,那是我的幸福,小夕。“如果我没钱吃饭你可以养我的话就更好了。”
温谦夕:“呃···”
邵文宇轻笑:“说笑的,我这么优秀怎么可能会饿死。要送你回家吗?”
“嗯··不用了。”温谦夕掏出手机给温玫打了电话。
沉默了一会。
“为什么不给经纪人打电话?”邵文宇不自觉地问出了口才觉得不妥,第一次见面的人怎么可能了解对方的职业,立刻又加了一句:“你是艺人吧?”
温谦夕没察觉什么不对劲,他善良地笑了笑:“因为我不想让这件事闹大,师哥···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你不该去那样的地方。”
“我知道。”温谦夕有些哀愁地垂下头。
“···抱歉,我逾越了。”
“没什么,其实娱乐圈是个大染缸,这个我一开始就知道,可是,我喜欢演戏,一点都不想放弃。”
“我明白。”邵文宇温柔地道。
汽车的马达声由远而近。
“我走了。”邵文宇不舍地向温谦夕道别。“就不送你上车了。”
“呃?好。”温谦夕怔怔地看着邵文宇消失在街尾。
“小夕。”温玫的车停在路边,“看什么呢?”
“没什么。”温谦夕收回目光,浅笑,梨涡浅浅。
“上来吧,今天不是去探班吗?怎么跑这里来了?”温玫关切地问。
“出去喝了点东西,想家了。”温谦夕坐进车里,亲密地往温玫的怀里蹭了蹭。
“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温玫笑着,眼光却顺着温谦夕方才的朝向:刚才好像有个人···
13、无敌ng
今天天气好好,万里无云,鸟语花香。
剧组正在拍摄《战神》的倒数的一场戏:皇帝赐婚,战无邪(凌冽)赶来阻止段子轩(孟封)的阴谋。这场戏云集《战神》几乎所有的主演,可诶声势浩大,规模空前。
“萧炎,你心情很好嘛。”张若雯一身火红的嫁衣很是妖艳。
“有吗?”萧炎摸了摸自己笑得有些白痴夸张的脸。“可能是因为要结束了吧。”
“是吗?一般人不都是很忧郁地叹气,然后恋恋不舍地分别的吗?”
“所以我不是一般人啊。”萧炎一撩衣摆,洋洋得意。
“哟,新郎官来了。”萧炎邪魅地勾起嘴角。
孟封亦是红艳艳的打扮,有股不俗的雅致。
“怎么一股子的醋味?”凌冽依旧是玄黑的袍子,可单调暗淡的颜色配上凌冽的剑眉星目,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哎···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可是孤家寡人,”萧炎幽怨道。
孟封闻言道:“我还身首异处呢?”
“你那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可连一场与美女的戏都没有。”萧炎半真半假地道。
凌冽望着萧炎,指腹轻轻摩挲下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呵呵,那要不让导演给你加个戏?”张若雯笑道:“《战神》番外,就叫拓跋魂的艳遇怎么样?”
“这主意好,”孟封调侃道。
“艳遇?”萧炎正儿八经地考虑起来。
“开工了。”一旁的副导演喊道。“现在拍摄段子轩朝拜帝王,接受赐婚的第四百二十七场。”
皇宫大内,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