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就像厚重的阴影笼罩着他,对啊,白佑宁是他该忘记的人,宋玉君是该他记恨的人,可是现在,宋玉君出现在他面前,那天的场景也随着这样的相见一幕一幕在他眼前浮现。
他在家里枯等,不吃不睡,耳朵里不断回响着在听筒中听到的白佑宁的喘息和呻吟,以及宋玉君嘲笑的声音,钟表发出有频率的响动,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梦魇。时针一圈一圈的走,家里只有他自己,他无能为力,甚至还带着一点那是幻听的侥幸等着白佑宁回家。
很难受,没人能体会他的感受。
是该恨的,可是为什么还会想起来。
“熙远,别为了一棵枯草丧失了整片森林。”
“熙远,有时候跟你说说话,你就不知道神游去哪里了。”
“熙远,你还是该多笑笑的。”
……就连张春兴都看出来他并不开心。
这可恶的分手后遗症,别人快活了,遭罪的是他自己。
好像宋玉君一露面,就把他之前做的一切努力全都抹杀了,连他当初划花宋玉君车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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