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身体受影响,就已经好了不少。起码普通的老头子,身姿是没他那么矫健。以前经常犯的那些小毛病,也已经很久没找上门。
两千块就能买到健康,又有谁会觉得亏?
即使心知如果他没发现,最后这些花的灵气只会逸散光,并达不到对人体有益的目的。甚至只要再过几天,因为根系受损的原因,别说对健康有好处,这些花自己能不能活下来都还是个问题。
道理苏镜全明白,但这钱他掏得还是有些心虚,只觉得太少。现在是被人当傻子,再多点,估计就是被人当骗子,苏镜没冒这个险,他只是顺着摊主的话往下问:“您应该是本地人?这样,这钱您收下,就当做是我雇您当导游的订金,你要是不介意,就带我去爬爬山,看看挖出这草的地方。”
听见苏镜的话,摊主点了枝烟,一边抽一边考虑,半响没个准话。苏镜见状,想到摊主之前的劝说,知道他心有顾虑,连忙说道:“您放心,这钱不是我生活费,我自己开着家店够吃饭。”莫老爷子又附和,摊主这才放心下来答应。
两千块要只是单买那几棵花,那当然算贵,可要是加上导游的钱,就不算什么了。虽然苏镜只说是订金,可摊主心里有成算,带个路而已,也不费什么事,又没危险,两千已经不少了,心里就没想要后续的钱。
“不过,”摊主看了看摊子,他今天才出来摆,植物都没卖出去多少,何况接下来才是高峰,现在走损失太大:“我这一时半会儿走不开,你要是心急,我另外介绍个靠谱的人给你,保证人好路熟。”
苏镜原本也没打算现在去,摊主想留着继续摆摊,他也没逛够,两人互相留了手机号,约好等花展过去了,再定个时间去。
一根烟抽起来很快,摊主收起手机,动作麻利地给苏镜包那几株花。因为没有合适的花盆,就直接找了块塑料布裹了裹兜着,提着倒也还算方便。
眼看着这一桩生意就成了,站一边从头被无视到尾的苗逢春突然伸手一个动作,抢先夺过了兜着的花草:“老头,你既然要卖,二十是卖,两千也是卖,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卖,不如我多给你点,这花干脆就卖我!”
他今天就是专门来捣乱的,要真让苏镜顺利买了花回去,脸往哪放?谁不知道花展还没开,他就特地前提过来,为的就是给苏镜添堵。这会儿人都撞见了,哪有什么都不做,让他顺顺利利买到东西的道理?
他不是挺能耐么,还能从苗氏园艺手里抢订单。苗逢春一手抓着花草不放,一手掏出钱包,想拿钱把苏镜的脸面往下砸,砸到捡都捡不起来的那种。
不就是两千么,小爷有的是钱!
凡事都有先来后到,就没有苗逢春这样横插一脚抢人生意的。苏镜还没怎么样,莫老头就先气得不行,姜绍辉这会儿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往这边走。
苗逢春得意洋洋,从包里掏了叠钱出来,那厚度,隔壁摊的摊主看得眼红。几棵小草而已,行情居然这么好,被人争抢不说,还卖得这么贵。自己摊上的这些,无论是哪棵,都比那些小草要来得出众,可惜就是无人问津。
今天还没怎么开张呢,想到这,隔壁摊主脸上堆满了笑,招徕道:“这位小哥,你要不要来我摊上看看,我这的花草也有野生的,和他在同一座山上挖的,品相更好。您瞧,多精神。我也不多收您,就这几棵,一千八拿走,这可是底价。”
苏镜没搭理,那摊主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一看就是自己种的东西,只是长得有点像,就敢拿来冒充,还张嘴就是一千八,真当他的冤大头?
人不行,养花的技术也不怎么样。植物在长成的过程里,天然就会主动去吸收潜意识里对他们极有好处的灵气,虽然往往吸收了保存不住,还没逸散的速度快。可毕竟经过了身体,还能在枝叶里留下一点。也就是这一点,令植物充满生机。
放眼花市,各个小摊上的植物,或多或少都带着点灵气。唯有这个小摊,灵气最为枯竭。他说的那几棵植物,植株上更是一点灵气都没。叶子都蔫嗒嗒的,花也不娇嫩,看起来就干瘪缺水分。偏偏那摊主像是也察觉到了这点,拿着个小喷水壶,把枝叶都喷得湿哒哒的,一直往下滴水。不仅没能给植物补充水分,连仅存的卖相也没了。水流蜿蜒出来,行人都避着那一块走,生怕湿了鞋,再则沾上泥污也不好看。
浇水不是这么浇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外行。苏镜没搭理,苗逢春倒是看了一眼,他是有些不学无术,但到底家学渊源,普通人都能看出来的问题,他自然也能。在这摆摊的人那么多,几乎每个摊位前或多或少都有人驻足,就他那里无人问津,想也知道是为什么。
那摊主眼见没人搭理,脸也撂下了,嘴里嘀咕着不识货,却也心知自家花草的品质,没敢再多说什么。
苗逢春的钱递出去,半响过去也没人接。那一叠钱挺厚,少说也有小几千。摊主摆摆手没接,之前苏镜的两千他都没要,这会儿生意都已经谈好了,又怎么可能转而和别人交易。没得这样做生意的,凡事都有先来后到,又不是在拍卖,那才是价高者得。这钱要是真收了,要坏名声的。本地人,他一辈子的老脸都在这,哪丢得起。
没人接,苗逢春也不介意,反正他达到了目的就行,把钱往摊上一放,转身就想走。虽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