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安和会受伤,他眼神暗了暗,安和血液里藏有的灵力她是知道吧?所以才这么紧张,但是既然知道就应该让他加紧修炼才对啊,不然一旦被发现,安和就只能等死了。
季束无意地点点安和的手指,他碰到的这只灰狐妖的血液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的灵力呢?
“以前明明随便忽悠忽悠就能过去了,这次……”安和从床上站起来四下找小花盆或者罐子,植物还是种起来的好,只是出门的时候不太好带在身边了。
季束晃着枝杆,脑子开始打转,希望能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解决掉安和这次的大危机,他一边想着一边随意地问道:“你娘眼睛怎么了?她不是挺正常的吗?”
“白天是这样,天气一暗她的眼睛就完全看不清东西,有时还疼的很厉害,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每次问她,她都避着不回答。”安和身形顿了顿,接着他很快回复过来,笑着打趣道:“小花知道吗?”
“我又不懂医,怎么会知道。”季束鄙视地瞄了眼还在翻箱倒柜的安和,真当他是万能的啊!
安和伸出手弹了下季束的枝杆笑嘻嘻地说:“你不是药妖吗?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懂。”
季束在安和的手里打了个圈,‘切’了声,竟然敢打趣他,他无所谓地回道:“我是药妖就要懂吗?虽然我是一朵起不了多大药效的野菊花,不过……”季束拉长尾音,枝杆一甩轻抽安和的手,“还是比你懂的,多得多!”
“呵呵……你可千万别和我比,和我比哪有前途呐。”安和轻声笑道,“小花,你说现在该怎么做呢?”
又不是我结,我怎么知道!但是为了自身利益,季束叹了一口气,还是非常果断地开口,“你只是只灰狐妖,地位不高,应该没人愿意嫁你,你也不用太着急,还有很长的时间能想办法说服你娘。”
“我地位不高,但是族长出面,再给些好处,总会有人愿意的。”安和无奈的说道。他拂了拂衣角,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能种季束的罐子,他总觉得哪个都配不上手里的这朵小野菊,最后他干脆抱着季束躺在床上,打算再上次兰镇,买个合心意的花盆。
“族长!!卷毛他爹??”季束震惊了,他这是什么运气,竟然碰到个有这么大后台的狐妖,他幽幽地看着安和,哀怨地说:“你在狐界混的还真好,哪有地位低下。”
安和轻扯季束的花瓣,哭笑不得地回答:“族长对我们是很好,所以表面上其它狐妖和我们还是相亲相爱的,但是暗箭可没少放过。”说着抬头看着顶上的参差不齐的木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不过是两只同样不受欢迎的狐妖凑到了一起而已。”
“你和卷毛?你只是只灰狐妖还好说,但是卷毛有个族长老爹都会不受欢迎吗?”季束不解地问道。在他看来,卷平真的性格挺好相处的,而且有一个那么大的后台,不是应该一群人跑去巴结吗?
“哈哈……”安和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声地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说道:“以后你就会明白,不过他在我面前还算收敛,你不用担心。”
“我才没有担心……”季束无语极了,他怎么会担心卷平真会对他怎么样,他弯着枝杆碰了碰安和的手心,特理直气壮地说:“现在回家了,那你上次答应给我的血,赶紧地兑现!”
安和捏着季束的枝杆递到眼前特别严肃地说:“现在你还有心思喝我的血?我要是娶妻了就只能把你丢了,你就不能表现得焦急点?”
“急有什么用!反正我就是要喝你血!”季束盯着安和漂亮的眼睛,他现在只是一朵小小的野菊花,又起不了什么作用,而且好些天没有修炼了,得趁安和现在还没有娶妻赶紧吸收些灵力才行,不然以后真被扫地出门了怎么办,这么一个大好的灵力源就没有了。
季束的话音刚落下,突然一个人影从打开的小窗户里窜了进来,他直接冲到安和躺的床边,冲着季束瞪大的眼睛,“你!你!你!你竟然要杀老大,我要除掉你!”
季束吓了一大跳,这只卷毛的出场方式为什么这么不正常,而且这披散头发瞪大眼睛,是想让他以为见鬼了吗?他赶紧晃开枝杆,挥开心底的惊悚感无力地解释,“我没有要杀安和。”
“全部我都听到了,你要喝光老大的血,不是杀老大是什么。”卷平真一脸地气愤,义正言辞道:“老大!你放心,我绝对会保护你。”
“我们只是闹着玩的。”安和从床上坐了起来,拍拍卷平真的肩,见他放松了精神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安和才语重心长地说道:“卷毛,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在我这,别听墙角走正门。”
“我不叫卷毛啊老大!”卷平真大声地抗议,“我也没听墙角,恰巧路过。”
“谁信啊!”季束差点笑喷了,要找理由不能想个正常点的吗?这都从窗户外翻进来的,什么都听到了,这叫恰巧路过?
卷平真将散开的头发拢了拢,特别优雅淡定地说:“老大信就行,你信不信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季束额上一滴巨大的汗冒出,他抽搐着嘴问道:“安和,你信吗?”
望着两双如此期待的眼睛,安和包子脸皱到了一起,他弹了弹季束的枝杆没有接话,而是转过脸看着卷平真快速地问道:“我娘这次是铁了心了,你那边的知道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我爹正在很积极的给你找媳妇!”卷平真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