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来,我去旁村儿跟那王道士说说看,看他能不能今天就来一趟。”
“好,我这就去。”李大夫说完这话起身走出了房门回家去拿药酒去了。
村长倒是多留了一会儿,只是他留下来不是做别的,而是等着中年男人偷偷递给他了一些碎钱,躺在床上的许文成看不明白那碎银到底是有多少,但他确实是看到村长接了过去就是了。
在场景的几天内测已经开始,他也‘接待’过几个玩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不过那会儿他都是收钱的那个。
村长走后,男人才来到他身边,“唉,他婶儿,你说文成这孩子挺好的,怎么就总是遇到这种事情呢?”
“谁想这样呀,也是这孩子命苦,从小就没了爹不说没想他娘去了才两个月,他就……唉……”一直在一旁静候着的妇人这才再次开了口,和那男人一样,她仍然还有些心有余悸的感觉。
说完这些话,妇人又无奈的‘唉’了一声,甩手转身离开了屋子。
许文成一直沉默着在床上看了很久,他不开口不是因为怕被人发现他已经不是以前他们口中的那个‘许文成’,只是觉得被人关心着的感觉不坏,作为一个真正的人的感觉也不坏。
和这个许文成一样,他是一开始就没了父亲,母亲的话勉强可以算作那什么公司。拥有了自己的意识之后许文成思考过许多东西,但是由于他所知道的事情太少,而且主机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够连接上,他能够连接主机的时候只限于游戏被开启的时候。
但是之前一段时间游戏一直被检测而不曾长时间开启过,直到最近一次内测,游戏这才开始被大面积的共给网络被供电开启。在这段时间里,许文成在主机上读了许多东西,也‘懂’得了许多东西……
没想一次数据出错会让他的生命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不同的生命进程、不同的世界、还有不同的经历,真实的生命进程、真实的世界、真实的经历……
深吸一口气后许文成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而是专心看着面前留下来的男人。若是真的能够拥有一次好好‘活’下去的机会,许文成不想浪费。只不过就算是许文成心态有所改变他的脸还是以往的表情,因为现在的他并不适应做出表情这种有难度的事情。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比他大了将近二十岁的中年男人走近了他的床边,问道。
“没事,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许文成努力在脑海中组织语言,“这里是什么地方?”
男人一愣,果然,许文成和他婶儿说的一样已经不记得他们了,“你还记得那些事情?”
男人叹了口气后在床边坐了下来,他和他婶儿一直没有孩子,他婶又和许文成的娘亲是同一个村子嫁过来的,所以感情特别好,他们也就一直把许文成当做自己家的孩子一样顾着。没想到许文成他娘尸骨未寒,许文成却又出了这码子事儿。
“我就记得我叫做许文成。”许文成道。
刚刚他也看出来了,这村里没什么文人多是些清苦农民,这类的人最淳朴也最好骗。虽然知道欺骗他们不应该,但现在许文成也别无他法。只是失个忆就要请道士做法,若是说他不是原来的许文成,恐怕会被绑在木架子上火烧死。这些都是许文成从网络上读到的东西,除了起初很惊讶,许文成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唉……”男人再次叹了口气,在一旁坐了下来,然后缓缓的把发生在以前许文成身上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给许文成听。
这个世界的许文成现在已经是个孤儿,父亲早去,母亲在之前两个月也离开了他,除了郑叔郑婶身边就没有其他亲人。
两个月前,他娘亲去世的时候许文成不愿意从简办了,所以就不顾男人的阻挠上山想要趁着这季节到后山山里找些物什卖了换些钱好过冬。这个季节已经很少有人上山,所以许文成独自一人去的,没想就这么一次就出了这些事情。
昨晚许文成没回来男人就找到了村长,然后村长组织了村里年轻的男人上山去找,直到天快亮了才找到昏迷在山间的许文成。听了男人的话,许文成也弄明白了些事情。男人的名字叫做郑明华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刚刚那个妇人就是他老婆郑氏。
明了身份,许文成也改了口,“郑叔,我想休息会儿。”
一句‘郑叔’让男人欣慰的点了点头,出了门。
李大夫拿着药酒来的时候已经是许久之后了,许文成那时也已经理清楚了自己身边亲近的人的关系。
拿着李大夫给的一杯药酒,许文成皱着眉头一口咽下去,呛鼻的酒水进喉的时候差点儿就吐了出来。那药酒不知道掺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又苦又甜的,隐隐约约还有股子涩味。酒倒是不烈,可就是因为酒不烈才不足以掩饰其他那些东西的味道。
不过这也算是一种新奇的体验,毕竟味觉这东西很奇怪。怎么会把东西含在嘴里就能够感觉到味道?坐在床上许文成有些奇怪的想,把东西含在嘴里许文成感觉着那让他并不舒服的味道久久不愿意咽下去。
“这是驱除体内寒气的,都喝下去,喝下去就好了。”李大夫显然已经见多了这种情况,他以为许文成不想喝那东西所以挥手一拍许文成的后背,顿时许文成把那杯酒全部灌进了肚子里。
驱除体内寒气的东西?那不是和他属性栏中的一些低级草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