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他的嘴角扬起一个冰冷的微笑,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倔个什么劲呢。”
从来都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想我应该拒绝,我有权利拒绝。这房子阴暗的很,叫人从心里发抖战栗,我张开眼睛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带着满腔的仇恨来到这里,我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
“我很好奇,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做不利于那个人的事情?”低沉的嗓音充斥着阴森之气。
我已经在阳台的护栏上拨弄起了盆栽,这些是我养的。这房子阴森的要命,待久了呼吸都困难。晋烈不喜欢阳光,所以客厅的窗帘总是拉着的,只能在阳台养些绿植。
他靠过来,说:“我知道你,”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呵一口气,亲密的仿佛恋人,“你为了他,死都不怕。但是你说,那些东西如果寄一份给伯父伯母,想必他们的脸色会很精彩吧。”
我不可置信的回过头,死死地盯住他。
“还是说,你已经爱他爱到连双亲都不要的地步?”
我的手里还抱着那盆绿萝,指甲狠狠地嵌进肉里,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会扑上去。那样必死的同归于尽的决心。
我发誓那一刻我恨透了他。
我听见自己冷静地说:“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