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父亲害怕了,去报案了。但已经晚了——他在明,他转暗。小镇就一个警官,没人手提供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之后,他被杀,我们进收养家庭,成了‘问题兄弟’,陆续换过十来个地方。也许十几个?我不记得了。”
“我不清楚维特是怎么确保我们不被分开的,也对收养家庭的生活没什么印象,除了冰箱上锁食物不能自己拿、打架偷商店东西之类。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否则他也不必坚持送我去寄宿学校。”
詹姆斯最后道:“所以维特把我们的姓都改了。拜伦,诗人拜伦。”
艾瑞克端起酒杯,呷了一点:“也所以当我说维特去中东是去找死的时候,你琢磨了一下,就接受了。”
“对啊。”詹姆斯抹了一把脸,“怎么会不是找死呢?他才七岁,就背负了那么多。医生说他得了妄想症。——他小时候的医生。现在可没人能让他去看心理医生了。”
艾瑞克主动承诺道:“我无意多嘴。”
詹姆斯给自己倒酒:“谢谢。”
这个承诺是有必要的。因为……
社会政治上而言,杀人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