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敏感地觉得,安德烈要把他“处理”掉了。
他开始紧张得吃不下睡不着,晚上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听任何细微的声音,太大的关门声都能吓到他。
失眠像是一把锉刀,磨损他脆弱的神经。
有天晚上,他蜷缩在被子里,啃着指甲发抖,他不怕死,他现在觉得死是一种解脱。只是他很害怕安德烈给他的折磨,他不知道安德烈会怎么慢慢地杀他。
门突然发出细微的声响,他惊恐地睁大双眼,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终于到这天了......终于到这天了......
他感觉到有人上了床。
“瑜......”
安德烈的声音传来,有只大手轻轻推着他。
“瑜......你和我说句话吧......你已经半个月没说一句话了......”
他把自己团成一团,感觉有人隔着被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