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语重心长道:“那等到洛冰河杀回来,漠北君被他收服,到时候一个杀我,一个杀你,你再想起来也不迟。”
尚清华:“……好。明天我一定想起来!”
反正安定峰上,那些诸如新弟子入门怎么给他们分配房间和定制校服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也不一定非要峰主才能做。
尚清华回去,苦苦思索一晚,绞尽脑汁,脑袋里翻江倒海地倒腾,终于在黎明前灵光一闪,在地图上勾了个地方出来。
沈清秋见了地图,一拍桌子,拎着他就下山出发了。一段路吃喝,一段路玩乐;一段路御剑,一段路行车。本来应该是很愉快的。
唯一有点小小不愉快的是,尚清华坐在驾车位上,长吁短叹。
“为什么吃喝住宿,出钱的都是我?为什么坐马车,赶车的还是我?”
沈清秋在车厢内道:“也不害臊。经费是公费,掌门师兄给的,你只是把钱从腰包里掏出来而已。”
想到临出发前,岳清源叮嘱他的一番殷切,尚清华就心酸至极。
什么叫“尚师弟,游历期间,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