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们就歇在那儿。”道士让人在屋外搭了一张床,床前搭了张布幔子。临走时嘱咐:“记住,不管你们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管。”两人一听,想死的心都有了。
参加婚礼的人很快就走了个一干二净,院子变得十分清冷。香烛孜孜不倦地燃烧着,灵牌前掩着一层薄薄的烟雾,上面的字比之前要显得清晰,写着‘新娘:赵仕义’。
“他哥哥是怎么死的?”空荡荡的灵堂内,坐着的两人窃窃私语着。
“不知道。”然而吴品这个人生来嘴贱,又在后面加了一句,“但我听人说,他死得很惨。”
钱海点起一根烟,像吸白粉一样猛吸了一口:“什么时候死的?”
瘦子说:“七天之前。”
钱海手指一颤,烟掉在了地上,你妹啊!算来,今天不正是那人的头七么?
吴品后知后觉,当同伴吓得打摆子打了好一阵了,他才反应过来,也跟着哆嗦起来。
这地儿白天就倍儿阴冷,随着夜越来越深,温度越来越低,两人冷得打颤,不得不把床上的被子拿过来裹在身上。都快十二点了,眼皮打架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