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
景休放下筷子,笑容慢慢淡了下去,轻声说:“我在外面住惯了,还是再等等吧。”
他自己心中最明白,虽然景爸爸松口了,但是如果他真的回家住,还是有很多的矛盾无法解决,要是这样还不如先不回来。
景爸爸好不容易拉下脸来说出这句话,没想到却遭到景休的拒绝,面子极其挂不住,瞬间气压就低了下来,“怎么不想回来?还是在外面野惯了。整天往回带野男人是不是?”
景休皱了皱眉,“爸,您说什么呢,我有那么随便么。”
景爸爸冷哼了一声,“你们那种人,能好到哪里去?”
这句话简直就像一支箭,直直的刺到景休的心窝子里。
他抬起头,眼睛直视景爸爸,语气很怪异的说:“爸爸,我是你儿子。你说我是哪种人?”
“我们景家过去也是大户了,就从来没出过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这放在过去,都是要浸猪笼被火烧死的。”景爸爸口不择言的说。
景休不想跟他爸爸吵架,轻轻放下筷子,跟景妈妈说:“妈,我先走了,等哪天有空再回来看你们。”
景爸爸“嘭”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一下断成了两截,“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
景休猛地回头看了看他爸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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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别威胁我要弃文了好么,我的小心肝呦。。。打滚~~
☆、人不作就不会死
鄢涛摇摇晃晃的走进电梯,他死也能不认头,自己一个花间老手竟然会栽在一个小崽子手上。
来,我们现在把镜头拉回到半个多小时以前。
*
鄢涛坐在吧台前喝着酒,因为周易今天有手术,所以只有鄢涛自己一个人。他今天没什么心情liè_yàn,只想喝一杯回家好睡觉。
一个男孩子晃了过来坐在他旁边,正是昨天那个小男生。
小男生昨天本来就不甘心,没想到今天鄢涛竟然是一个人,暗喜自己的运气实在不错,“今天一个人啊?”
鄢涛喝了一口酒,吊儿郎当的叹气说:“是啊,没人陪,寂寞啊。”
小男生燃起了希望,急切的说:“我也是一个人。”
鄢涛笑眯眯的朝小男生放电,“哦?这么巧啊,所以呢?”
小男生鼓起勇气,羞答答的说:“所以,我们都是一个人,不是正好么。”
鄢涛笑了起来,声音低沉悦耳,“好了,不逗你了,我今天没心情,你去找别人吧。”
小男生一愣,特别不解,不情愿的问:“怎么,我不好么?”
鄢涛拍了拍他的脑袋,“没有,只是我今天实在不想。
小男生咬了咬嘴唇,“那好吧,我请你喝杯酒,不喝就是不给面子。”
鄢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小男生眼神一暗,把自己一直拿在手里的酒杯推给鄢涛。
鄢涛二话不说,一口就灌了下去,对着空杯挑了挑眉,“好了,我走了。”
鄢涛其实对这个小男生并没有意思,凭直觉判断,这种一般都是沾上了就甩不掉的类型,鄢涛心情好就逗一逗,但是绝不会有实质性的接触。
小男生明显的身体一僵,有些结巴的说:“啊?刚喝完就走?”
鄢涛有些纳闷,“不然呢?”
小男生极力的劝阻鄢涛,“再留一会儿吧。”
鄢涛拿起自己的夹克,冲着小男生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酒吧。
小男生看着鄢涛的背影,跺了跺脚,追了上去。
*
鄢涛没想到那孩子竟然胆子这么肥,敢给自己下药,他的胯-下现在涨得都要爆了。
估计自己要是真的晚走一会儿,就遂了那个兔崽子的愿了。
他出走电梯,憋着劲儿打开房门,准备进屋就给周易打电话救急。
一进屋,却发现,这个时间厅里的台灯竟然还亮着,景休一个人坐在沙发里,茶几上放着一瓶红酒和一支高脚杯。
*
景休郁闷的要死,在这个世界上,别人的眼光,他都可以不在意,唯二不能不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父母。
他知道自己的性向给父母带来了不少困扰,他也很烦恼,他一度曾想过要掰正自己,可是根本没办法,他对着女人根本就硬不起来。
面对景爸爸的指责,他根本无力反抗,而景爸爸那些明显厌恶的口气,每一句话都能在景休的心上戳一个洞。
他浑浑噩噩的回到家,内心觉得无奈又委屈,拿出家中唯一的一瓶红酒,就开始自斟自饮。
他本来就不是个能喝酒的人,两杯黄汤下肚就开始黑化,一个劲儿的在碎碎念,什么我也不想啊,什么爸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什么我也是你亲生的啊,几句车轱辘话没完没了的在嘴里折腾。
正嘟囔着呢,就听见门响,鄢涛回来了。
景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到大门前。
鄢涛进了门,实在有些坚持不住了,全身肌肉鼓胀的浑身发热,他倚在门上喘着粗气。
景休不怕死的晃悠到鄢涛跟前,眼睛迷茫的低头看着鄢涛,慢慢的把脸凑到了鄢涛跟前,皱眉脸上带着很多的不解。
鄢涛本来状态就很不稳定,闻到景休全身的酒味儿,撇了撇头,不耐烦的说:“滚开,离我远点。”
景休喝高了,为了看清鄢涛的五官,越凑越近,呜呜噜噜的说:“大胆!敢让我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