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了三四次,太阳受不住了,捂住眼睛哼唧着抗议:“不变啦!老换来换去我眼睛难受。”
搭档大概也觉得这么玩写轮眼不太好,并不强求,又细细看了几眼他的万花筒,思索着问:“你的万花筒写轮眼图案……似乎跟宇智波泉奈的不太一样?”
“泉奈吗?我没怎么注意过,不过万花筒本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啊。”他任由搭档拿过笔往纸上画自己的万花筒图案素描,“上次跟你说了吧,三勾玉写轮眼进化成万花筒,除了原本的洞察、催眠和复制作用之外,还会增加新的瞳术能力——这些能力,据我所知,也是因人而异的。”
搭档停下笔,微皱着眉想了想:“不同的人都不一样?可是我见过宇智波泉奈使用与宇智波斑一样的瞳术,那种呈人形的实体化查克拉……”
“须佐能乎?”他补充。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又道:“注意过颜色和具体形态吗?是不是不一样?那就是区别。”
另一人恍然,将手上的纸张往前翻了几页,用笔记下。
“你的须佐能乎是什么样的?”记录间搭档似乎是顺嘴一问。
“我啊……”太阳歪歪脑袋,忽而粲然一笑,“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呀?”
“……”他的搭档冷漠地睥他一眼,一语中的,“你还不能用这个术吧?”
“——你怎么知道的?!”小算盘没能得逞,他的笑容垮了下去,瘪着嘴很是憋屈。
搭档将目光挪回手头的笔记上,简单解释:“须佐能乎的形态是逐步进化的吧,即使是宇智波斑,刚得到万花筒写轮眼也不是立刻能使用这个术的。”
想想对方跟自己的两个兄弟掐了那么多年,必要的了解肯定不少,从明显的须佐能乎形态变化上推出些什么结论不是什么难事,太阳释然了,点点头,回到先前的话题,“不仅是须佐能乎,另一些额外的功能也是。”
“泉奈和大哥的你应该比我还清楚,而我的——”他说,“是‘时间’。”
闻言搭档两三笔勾完了剩下的线条,将他的万花筒的素描翻过去,用空白的一页等待下文:“时间?”
“就开眼那次,我应该是暂停了周围的时间,从而逃出生天。”
搭档的笔尖稍顿,思考了一下,眼睛显然亮了起来。
“你也想到了吧?”太阳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我们当初设想过的,真正的‘时空间忍术’。”
两名真·科学家顿时都激动起来了,兴奋地讨论到一处。
然而比起空间,时间领域的深奥程度高了不止一星半点,两个人探讨到半夜,草稿纸用了无数,没得到什么实质性的结论。
飞雷神之术从提出想法到真正实现都花了将近十年,更别提连科学伟人爱因斯坦巨巨也只大致阐述了理论的时间方面,太阳的热情慢慢冷却了下来,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事物上面。
他并无心剽窃前世所学物理学大前辈们的智慧结晶,可惜搭档习惯性默认他提出的理论全是他所想,此刻正凝眉钻研着狭义相对论的相关知识。
这时候真的要叹一句生不逢时,就凭搭档一直以来展现出的对全新理论体系的极高悟性,搁他上辈子那阵,绝逼是能够从小学称霸到大学的理科天才啊。
太阳托着下巴感慨一句“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波折坎坷的感情路。
按理说他迄今为止做了这么多,前置打好了告白也告了,日常撩数不胜数,英雄救美生死攸关之类的套路走了个遍,搁前世再难的g也至少能得出个he吧?但可能理想与现实有差距,亦或是攻略对象性别压根就不对的原因,他跟搭档目前的状况,连正经结局的影子都看不到。
可他能怎么办?下药灌醉一类透支信任度、无异于杀鸡取卵的行为他不会**,打不过又没法强行扑倒,所以最多也就像现在这样**看看过过眼瘾了……
他的目光顺着那张认真肃穆的脸一路向下,掠过白皙修长的脖颈和微凸的喉结、掩得严严实实的领口、挺得笔直的脊背,最后落到腿间。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几乎要以为是自己之前写轮眼开得太久导致出现幻觉了。
——搭档用的是放松的盘腿坐姿,因而他能清楚地看见,衣服下摆堆成一团的布料之间隆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太阳先是懵了两秒,很快反应过来,意味深长地笑了两声,凑过去把下巴搁到搭档肩上,有意无意往对方耳朵上吹气:“扉间呀~”
“什么事?”搭档头也不回地把他扒拉下去,声音带着被打断了思路的不耐烦。
他又贴上去,几乎要亲上那白得近乎透明的耳垂:“你想不想……”
“不想。”扉间听他语气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毫不犹豫拒绝,不适地第二次把肩膀上的脑袋推开,“困了就先去睡,有不明白的我明天再问你。”
感觉到更加明显的不耐,太阳有些纳闷了,他顺着搭档专注的视线看过去——是他们讨论过程中用的草稿纸。
……
……神踏马对着物理公式硬|了?!
他隐约记得上辈子听认识的大学霸讲过,物理公式定理是世界上最玄妙而迷人的存在,思考到忘情甚至能对着撸一发。他当时只觉得夸张,冷漠地回了一句“噢怪不得你没有女朋友”,没想到现如今居然真的遇见了真实案例……
那玩意看上去比我有魅力???
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