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迪恩!”一个金色卷发的白人狱警跑过来,一把拍在谢大爷肩上。
“咦?迪恩,你什么时候染发了?呃,这是什么味!”
谢大爷黑线,在禁闭室出来身上臭不是很正常嘛,大惊小怪!(迁怒,这是迁怒),抬头看向这人,“你在说什么呢?不是你陪我去染的吗!”
金发狱警回想一下,记忆里是有这件事,迪恩硬要把头发染黑,想到这里他有些不好意思,扰着他那一头金色卷毛,笑哈哈的说,“不好意思啊,嘿嘿嘿,我忘了。”
“迪恩你怎么了!”罗拉德看着面前娇小的人突然脸色苍白地捂住肚子,赶忙上前扶住人问道。
“我,我,胃痛,可以帮我和长官请假吗?我想我需要去医院。”
“呃,需要我陪你去吗?”心里却疑惑到,迪恩按的位置并不是胃啊,不会是什么严重的病吧!想到这里罗拉德焦急地对蹲在地上的人说,“你等我下,我去给长官说,然后开车送你去医院!”说完急忙忙地跑开。
看到人走了,谢大爷赶忙站起来,急步往外面走,所幸是谢大爷走的道刚好是人少的地方,而每个人都知道有个新来的娇小的警官,就没有一个人拦他 。
在出厂大门的时候,警卫甚至还给谢大爷打了个招呼,说了句,“迪恩,又帮他们买东西吗?”
谢大爷淡定的“嗯”了声,就快步离开。
煤电厂和监狱本来就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在煤电厂外偏僻没人的地方随意找个摩托车,谢大爷以前当混混的时候偷过很多次车,更是深得“老人”的真传,知道怎么空手把车弄到手,还不发出声音。
谢大爷开着摩托在路上飞快行驶,极速而来的风吹掉了狱警军帽,四周无人无车,谢大爷大吼一声,这么久受的气一下释放,果然这种自在恣意的感觉才是他所追求的!
在谢大爷走后不久,倒在洗手间的迪恩醒了过来,他揉揉僵硬酸痛的脖子,疑惑道,“我怎么在这里呢?对了,我杀了那两个人入狱了。”
迪恩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看见自己一身囚服,甩甩脑袋,“看来是真的,我真的叫穆尔·马克,那……迪恩是谁?”
“算了不管了,现在我是在煤电厂工作,呵!被那些恶心的狱警知道了我在这里又会说我偷懒了。”
按照记忆里把头发放下来遮住脸,谢大爷幸运的是这人头发也很长,深棕色和黑色本来就有些相近,如果不在阳光下头发反光不仔细看的话,迪恩和谢大爷就会傻傻分不清楚!
“穆尔·马克,你不是在禁闭室吗!”
迪恩刚走到铲煤的地方准备劳动,旁边的一个犯人就大叫出来。煤电厂铲煤的地方灯光昏暗,所以这人没有发现面前的人不是谢大爷。
“为什么我应该在禁闭室?”迪恩如记忆里那个人一样阴沉地反问道。
“呃……”正巧这个犯人知道这个东方人有些古怪,尽管心里很多疑问却没有再问出口,万一他像杀文森一样杀了他怎么办。
不再理这人,迪恩老老实实的铲煤,犯人在这里工作时刻被狱警盯着,都自顾自的劳动,以免招来麻烦。
迪恩顺利混到了中午开饭的时候。
一队犯人排队领狱警筐里的面包,还有几个人就到迪恩的时候,突然发放面包的狱警头接到一个电话,脸色越来越阴沉,他听到那头说犯人穆尔·马克从禁闭室逃出来了,让他时刻注意有没有混进他的队伍。这时候他想起早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幻觉”,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脸色阴沉的扫视领面包的队伍,突然神经紧绷的掏出手枪,指着迪恩,“你,出来!”
迪恩听话地低着头站出来,监狱头大笑出来,“哈哈,穆尔·马克,你想混进我这里逃出去吗?告诉你,垃圾只能死在莫让汉得!”
说完用手枪柄狠狠顶一下迪恩的肚子,看这弯下腰去的人,监狱头有些高兴,抓到想逃出去的犯人,这又是一大功!
“你,还有你,把这垃圾押回监狱!”监狱头指了指两个狱警,然后转头对犯人吼道,“看什么看!赶紧吃了干活。”
一个犯人准备开口说话,被他旁边的人拉住,对他摇摇头,那个犯人正准备说,“他好像不是穆尔·马克……”就又吞回去了。
正巧的是这种活都是指给新人干,这两个人也不认识穆尔·马克,虽然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也没有深究,直接把迪恩双手后绑着押着走了。
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迪恩”的罗拉德刚从门卫那里知道“迪恩”已经走了,有些担忧朋友的健康,正垂头从大门进来就看到三个人。
“哈喽,这发生了什么?”
“是罗拉德啊,这个犯人准备逃狱,被头抓住,让我们押回去。”
瞄了眼垂头的棕色头发的犯人,罗拉德不屑的瘪嘴,垃圾!
“那你们先去忙吧。”
“好,先走了,改日请兄弟喝酒!”
“真的?来我就期待了!”罗拉德摆摆手,朝里面走了。
那个犯人有点熟悉,好像迪恩,除了头发!——by罗拉德
刚才那个狱警声音好熟悉,哪里听过,哪里呢?——by迪恩
进入监狱,两个新狱警就被吓呆了,他们的监狱长一脸阴霾的站在大门口,身后一排排狱警全都噤若寒蝉,其中一个鼻青眼肿的被两个狱警扶着。
哈罗德远远看着来的三个人开始还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