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大爷低着头讽刺的笑笑,这还真是尽职的侦探。
“啊!那里最近不太平,帮你调到洗衣房来吧,这样我们三个就可以一起了!”弗吉尔边说边点头,嗯,这个主意好极了!
显然泰伦斯也是这样认为的,他略带惊喜的回答道,“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你弗吉尔少爷。”
听到泰伦斯的话,尤里西斯扫了他一眼,就继续当自己的透明人,某粗神经根本没有发现别人称呼问题,反而笑哈哈的摇着金色的脑袋,“不用客气,都是自己人!”
这货想让泰伦斯和谢大爷相爱,这边谢大爷和泰伦斯就要开始相杀。
第三次泰伦斯把谢大爷筐里的衣物弄翻,谢大爷有些发毛,尼玛的这死侦探想要干嘛,真想现在就干掉他。
泰伦斯看着这人捏紧的拳头挣扎半天又松开,沉默地收拾地上的东西,深沉的摸摸下巴,这人出乎意料的能忍,不像是资料上看疯狂的虐杀养父母,激怒这人没有用得想其他方法,只要他露出他杀人的手段,他就可以让这小子刑期再加上几百年!
“啊!穆尔穆尔,快点过来看!”弗吉尔扒在铁窗边,扭头对着谢大爷大喊。
谢大爷和泰伦斯走过去,弗吉尔指着窗外说,“看~下雪了~”
旁边一个大胡子看这几个新人的样子,撸着他那茂密的胡子,“莫让汉得监狱一下雪,说明有些体弱的要难受了。”说着瞥了眼福吉尔和谢大爷,“这里的冬衣可没有家里的舒服,病了就快死了,垃圾可没有好药。”
冬天来了啊,原身在就是在这样一个天气里跳楼自杀,还没有满19岁!谢大爷按着胸口,感觉原身那种愤懑悲凉的情绪突然朝他涌来了,脑海里不停地闪现一个穿着囚服的瘦弱少年两眼无神的站在屋顶,身体摇摇晃晃。
谢大爷抓紧铁窗边缘,死死盯着外面,想稳住身体。弗吉尔和泰伦斯发现谢大爷的异常,看见谢大爷脸色苍白,死死咬着唇,泰伦斯赶忙扶住这人,他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好像很痛苦的人,心里竟然升起疼惜,在不自觉的情况下竟然把谢大爷整个人都拥在怀里,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还要犯罪?
弗吉尔呆呆的看着两个抱在一起的人,这,这是不是太快了点!呃,小伙伴重要……
谢大爷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单人床上,床边是一个白色的隔帘,谢大爷挣扎着起来。
“啪!”白色的湿毛巾叠成的长方形打在腿上,谢大爷身体僵硬,这时候才发现头发都被撸到后面!
唰——
“呀,你醒了啊!”坎蒂丝无视某人的炸毛,自然的走过去用手在谢大爷额头摸了下,又摸一下自己额头,“嗯,体温正常了。”
这是是一个金色头发的老婆婆,皮肤白皙,保养极好,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她是一个和蔼的老人,她看这些囚犯也没有厌恶眼光,看谢大爷的目光更是宛如看自己的孩子一样,在肮脏黑暗的监狱简直就像天使一样,想起盖里老头说的话,
这个监狱粉丝最多的不是五百年超级罪犯扎克利或者监狱长,而是医务室的坎蒂丝,她是这里的唯一光明!
“孩子,你有什么痛苦的吗?你一直在做恶梦。”
谢大爷才发现坎蒂丝还戴着银色十字架,看着谢大爷沉默不语,坎蒂丝把他头发放下来,还摸了摸这个还年轻的人的脑袋,“你一直不把脸露出来是对的。”说完还促狭的笑两下,“小伙子长得这么好看,得迷倒多少姑娘?”
谢大爷低着头,“我,我出不去了……”
老太太瞬间露出难过的样子,“没关系,活着就有希望!”然后咧开笑容,那瞬间谢大爷都感觉周围空气变淡,谢大爷看着这个女人,第一次没有装作懦弱的说话,“我可以常来这里吗?”
坎蒂丝还是笑得温暖,却有些为难的说,“孩子,我可不希望你常生病。”
说完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下摆,对谢大爷说到,“孩子你应该回去了,注意保暖,不高兴的事都忘掉吧!”
谢大爷穿过长长走廊往牢房走去,他在心里问系统,“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有原身的情绪!”
“嘿嘿嘿,宿主大大息怒,总系统最近改进一下,认为把原身的情绪溶入宿主对完成任务有帮助~嘿,不想要那些情绪,宿主就快点完成任务吧!”
“尼玛的!”
谢大爷低声骂一句,文森和布鲁落被关禁闭两个月,还有几天出来,外面的几个小弟都在等各自老大出来,新一轮火拼就要开始,想到那天发疯被击毙的人,谢大爷觉得获得了新的方法。
至于侦探泰伦斯?就算认定了他就是凶手又能怎么样,只要他的外挂没有暴露就有办法离开这里,再加几百年又有什么关系,不用正当手段离开,就不用在缩手缩脚,看来是不能利用弗吉尔了,这少爷进来做什么还不知道,什么离开也不知道,靠他真是太慢了!
想到谢大爷也不缩着身体,恢复本来吊儿郎当的样子,虽然脸还是没有露出来,变化也已经很大了,比如刚从四楼下来的泰伦斯就一下子看出这人不同了,不过就不要对弗吉尔粗大的神经抱有希望,他冲过来,一手抱住谢大爷的脖子,
“穆尔,穆尔!你还好吧~”
“我很好。”谢大爷没有在压低声音,正常的声音清脆透出一股冷淡,把挂在身上的人拉下来,瞥了眼泰伦斯,“弗吉尔,你去三楼住吧,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