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在铺子里简单用过晚饭,告辞掌柜,步行回家,时候已经入夜了。
施针极其耗费心神,君莫问精力不济,早早便洗漱躺下,一翻身,阖目睡去。
半夜,君莫问睡得极不安稳,忽然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翻身,想去倒杯水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他睁开眼,屋内没有点灯,等他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色,看清楚站在床前的大团黑影,顿时吓得大叫。张嘴,却是口舌被堵住的闷哼:“唔,唔。”
那黑影见他醒了,轻笑一声,便过来俯在他身上。
君莫问听见黑影一声轻笑,是个男子声音,知道是人,便不怕了。等他看清楚情况,却又怕了起来,他的衣服鞋袜不知何时被剥得精光,赤条条地横陈在大床上,双手双脚还被素布捆在床柱上:“唔,唔。”
黑影在他腿间摸索一阵,不时啧啧出声,似是感叹他身条之匀称健美,皮肤之温暖幼滑。
被同样是男人的黑影亵玩,君莫问真是一口气梗在喉头,上不去下不来:“唔,唔。”
黑影并不理会君莫问被布条束缚后,无力到几乎可以忽略的抗拒挣扎。一双灵活的双手,不再仅仅爱抚他的皮肤,更是恣意把玩他脐下三寸,那长条那圆蛋俱在带着薄茧的温热掌心里翻来滚去。
黑影手上功夫十分了得,不擅此道的君莫被摸得十分松快,几番碾磨便紧绷着硬了起来。他脸上顿时火烫,也不知是羞是怒:“唔,唔。”
黑影摸着君莫问紧绷的小腹,不时握捏卵蛋,撸弄男根。若是感觉男根弹跳着想要勃发,便勒头捂眼掐蛋,甚至拉扯卷曲的毛发,待君莫问痛得萎靡,又继续亵玩那可怜的物件,如此反复。
君莫问只觉得在黑影手中死去活来几个来回,浑身都起了薄汗,下身更是流出不知道多少水,直让黑影撸弄他时都发出黏糊的水声。他听见那淫靡的水声,心中更是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唔,唔。”
黑影终于放开了君莫问的男根,君莫问一时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高兴。下一刻,黑影的动作却让他浑身都绷紧了,黑影居然探向了他的股间,那灵活的手指借助丰沛的yín_shuǐ,往他紧闭的后庭摸去。
君莫问一惊,满身冷汗,顿时又挣扎起来。医者父母心,只要求到他门前,南风馆里的小倌他也不会嫌弃对方出身,就见过客人粗鲁凶狠的,那处被捣得破烂,真是要痛不欲生:“唔,唔!”
黑暗中,也不知道是黑影根本看不见君莫问眼中的哀求,还是看见了也只作不见,甚至可能因为看见君莫问求饶示弱的眼神而更加兴奋。黑影强硬地将君莫问的双腿掰得更开,带着茧子的粗糙的手指还带着君莫问刚刚流出来的丰沛的yín_shuǐ,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蹭刮揉弄他的后庭。
君莫问从不知道,那个肮脏的地方被抚弄居然又酥麻又瘙痒。他敏感得阵阵紧缩,孽根更是不知羞耻地流出更多yín_shuǐ:“唔,唔。”
在君莫问仅仅是被摸着后庭就要喷涌出来的时候,黑影突然离开了他的身体。君莫问瞧不清楚,只能听见黑影在床头希希嗦嗦地弄什幺东西。过了一会儿,黑影又再次俯在君莫问身上。
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君莫问的后庭,那东西十分坚硬光滑,随着黑影的动作在他的股间滑动,渐渐不再冰冷,而变得跟身体一样微温。君莫问被这个滑溜的东西不时蹭过后庭,激得不时收缩,敏感得不住打颤,更是心猿意马:“唔,唔。”
黑影忽然将那东西狠狠捅进了君莫问的pì_yǎn。
剧痛,pì_yǎn被异物插入的一波更胜一波的剧痛打碎了君莫问所有的心猿意马,他痛得尖叫,尖叫却被堵着嘴巴的布条压在嗓子里,他痛得打挺,打挺却被捆住四肢的布条牢牢拴在了床上。明明痛得浑身痉挛,他的阳精却在被插入的瞬间喷涌了出来,大股大股地淌在他的下腹和腿间:“唔,唔!”
黑影不顾君莫问紧绷的身体,握着那光滑的东西缓慢地穿刺着君莫问的pì_yǎn。
君莫问被残忍地亵玩着,男根颤抖着淌出了更多的阳精,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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