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回了对面那栋,也不开灯,摸黑上楼时皮靴踩得地板很响,方知谨不自觉地抓住了霍学川的手臂,怕惊动了别人似的,霍学川突然停下,然后打横抱起了对方。
“补一下演唱会上你的遗憾。”
方知谨搂着霍学川的脖子,手指摸着军装的立领,说:“霍长官,你平时就特别英俊,今晚比平时还英俊。”
霍学川说:“谢谢,你也比平时还来劲。”
“我还能更来劲,就怕你受不住。”方知谨笑了一声,然后摸黑含住了霍学川的耳垂,他用牙齿和舌尖先咬后舔,感觉霍学川抱着他的手一下收紧了三分力。
霍学川没回卧室,抱着方知谨上了二楼书房,他把方知谨放上大书桌,随后拧开了台灯。方知谨垂着双腿,额头抵在霍学川的胸腹处,边解对方腰带边说:“你不夸我两句吗?”
“夸。”霍学川摸摸方知谨的头发,“比莎士比亚好看多了。”
“去你的吧。”方知谨解一半不**了,就那么看着霍学川,然后慢慢向后仰,躺在了书桌上,“王子不能自己宽衣解带,麻烦你了。”
长外套充当了垫子,衬衣和马甲绷在身上箍纵着,露出了一截腰,层层花边装饰的短裤也蹭到了膝盖上,露出了一小截腿,其余隐在长靴里。
霍学川从兜里把手机扔桌上,然后脱了外套,脱完一手撑在桌上,一手去解方知谨的扣子,三颗解完,方知谨微微挺胸,又叫了声“霍长官”。
淡粉的**尖隐在白色的衬衫下,霍学川俯身含进嘴里,隔着衬衫折磨那小小一颗,方知谨绷紧了身体,然后自己拽着领子扯开了衣服,让霍学川实打实地疼他。
口中呷弄未停,手已经摸上了对方的腰,在掐出几道红痕后便向下移,接着抻开了裤腰上的蝴蝶结。方知谨下.身一凉,短裤和内裤都被褪到了腿根儿,他使劲蹬动想脱掉,却又被打了**。
霍学川把他翻了个身,说:“拿手机,给我念评论。”
方知谨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前面的东西蹭在桌面上,身后被重重揉着**,他打开霍学川的手机,进入对方主页看评论,念道:“你凭什么让小方下不来台,摊上你这种队友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话音刚落,腰窝落下一吻,那吻逐渐向下,方知谨扭动身体,惊惶不安地想逃:“那儿不行!我受不了……”
后半句已经变了调子,他在霍学川的舔弄下已经开始浑身发麻,后面的小口变得湿软起来,被嘬吮的感觉格外清晰,他又被打了一下,霍学川让他继续念。
“看我家方方红就倒贴……竹马不是这样利用的……”方知谨面皮红透了,汗水和眼泪混着滴在桌面上,“我不念了……脑残粉不懂爱情……”
霍学川终于覆上来,轻轻揪住方知谨的头发,然后贴住了方知谨的嘴唇,身下的东西也顺着对方的臀缝摩擦,片刻后猛地**了进去。
沉重的实木书桌被顶撞得发出声响,方知谨上身陷在凌乱的衬衣马甲和长外套里,下.身却只穿着一双长靴,短裤已经被撕坏扔在了地上。
霍学川勒着对方的腰,手臂上的肌肉都鼓胀起来,纱布被血浸湿,却使他们两个更加疯狂。
后半夜回到卧室时,方知谨已经昏睡过去,一切清理好折腾完,霍学川亲了亲方知谨的脑门儿,然后关灯回了书房。
外套还在地上,捡起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塑料包,是没收元远的那个,回宿舍放勋章时拿的。当时里面有三粒药,现在只剩一粒了。
他拿手机翻电话簿,翻了一会儿按下拨号,那边很久才接:“川儿?你他妈半夜打电话**吗,娱乐圈的人素质真差。”
霍学川说:“找你帮个忙。”
那之后他们又各忙各的,另外五个偶尔一起录节目,霍学川还是回剧组,他是男二,戏份比较吃重,不过因为男女主档期的原因,剧组已经在缩短拍摄时间了,预计要提前杀青。
方知谨那天秃噜的试镜原来不是电视剧,是电影,他也顺利通过了,先不说演技是否过关,其实投资商和出品方早已跟导演敲定了他。
目的很明显,借用他的人气。
商业电影和人气偶像互相利用,你为我充实履历,我为你拉动票房,不过始终不是长久之计,因为只能演一些无关紧要的角色,而且演不好会被观众嘲得最狠。
方知谨倒没有担心什么,他的小哑巴足够证明自己了,短期内应该不会跌跟头,买的那套公寓也开始装修了,一切都挺顺心。
然而就在他万事如意的时候,娱乐头条爆了最新的绯闻——霍学川与孙雨深夜驱车吃夜宵,戏里戏外兄妹情深。
孙雨是《北平尽头》的女主角,在剧中饰演霍学川的妹妹,图片中霍学川只有背影,而孙雨微微侧身能看见笑得很开心。
标题没有提及片名,说明不是剧方炒作,那只能是两个当事人之一了,也可能是二人联手。方知谨窝在沙发上愣神,他没打给霍学川质问,也没有多不高兴,就是突然醒了,发觉他们要面临这些问题。
兄妹情不算什么,必要的时候还得搞搞“恋情”。
门响了,欧拉和元远从外面回来,还拎着好多袋子,欧拉进门就说:“小方哥,你给的白金卡太好使了,打完折跟不要钱似的。”
方知谨回了神,笑着说:“那也不用买这么多啊,没等穿又出新款了。”
“他要庆祝,”元远往沙发上一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