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祤,你怎么了来了,你不是升官了吗?那天有几个官兵来搬东西说你当总理秘书了,你怎么今天有空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了。”
颜景祤进屋坐下,也不答四喜的话。“有水吗?”
“有有有。”赶忙倒了一杯递给他,颜景祤一口气喝了六七杯才停下,四喜觉得今日的颜景祤有点不同寻常。
“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得罪了上司,被开除了。”明明是顾尉洲得罪了他,偏偏不能讲出来。
“怎么回事,你怎么得罪他了。”
“他就是个人面兽心,我想不得罪他都他。”
“想当初听你说他切了我们老板手指时,就觉得他可怕,偏偏你又去当他秘书,你应该去拜拜菩萨感谢让你完好无损的离开了他。”
完好无损?呵呵,我颜景祤损失的东西是看不见的,如果可以倒是宁愿被切手指。
“景祤,别想了,回来也挺好的,我还挺想你的,去看你吧又怕你忙,这回我们又在一个屋檐下了。”四喜开心到眉飞色舞,颜景祤是他到天津的第一个朋友,他有个生病的妈在乡下,平时买药没钱了颜景祤就借给他点,虽说不多但在四喜看来是莫大的恩惠了。
“我没工作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生活。”
“百丽园现在缺人手,前先天小张走了,经理看到你这样标志的小伙子肯定嘴巴咧到后脑勺去。”
“你竟说胡话,经理嘴有那么大吗?”
“我这不是逗你开心嘛,你笑了就好。”
晚上四喜带着颜景祤来到百丽园,经理果然嘴巴差点咧到后脑勺去。舞厅这种达官贵人聚集的地方迎来送往靠的就是赏心悦目的脸、能说会道的嘴。
经理以前也是个小小的服务生,因为他有一张巧嘴夸的可是开心老板就让他当经理了,经理凭借十几年的江湖经验断定颜景祤这张俊俏的脸给大堂一站,女客人不免多来跳几场舞,男客人不免多要几瓶酒。
晚上舞厅的生意来了,颜景祤自知身无分文唯有接受眼前这份工作,便学者四喜的样子,生涩的招呼客人,好在他有一张俊美的脸,客人都容易待见他。
这颜景祤刚来一天,从他手卖出去的酒水和香烟都已经赶上四喜了,四喜不禁嘟囔着嘴感叹自古长的好看的人就决胜于常人千里之外,暗怪当初他娘就不能嫁一个好看点的爹,为什么非要嫁给又矮又丑的他爹。
这时门口进来一群人,中间那位身穿黑色的呢绒大衣,身姿绰约年轻英气。后面跟着十来个怒目金光,四喜眼尖,一看来者就不是善茬,如果招呼好了说不定可的一大笔小费,准备拉着颜景祤上前招呼,扭头一看颜景祤不知怎的快步往返方向走了,四喜心里怪他不上道,自己上去了,没想到那人直接塞给四喜100块钱“去把刚才走掉的那个服务生叫来,我要他亲自服务,他要敢不来,我就砸了这里。”
经理也赶过来了,点头哈腰恭敬程度是四喜很少见到的。
“顾总理,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您楼上请。”自从上次顾尉洲在这切了人家一根手指,砍了一个人就没来过了,今儿经理看到他时腿已经开始打颤了,这活阎罗莫不是又来开杀戒?
“去,把你们这头牌的舞娘给我找两来,酒要法国的红葡萄,让颜景祤给我送来,他要是敢不来,老子就掀了这里。”经理听力心里担心倒是减了几份,看来这回不开杀戒了,不过疑惑来了。
“景祤,不得了了,那位顾总理来了,他点名要找你。”四喜好不容易才找到蜷缩在角落里的颜景祤,他双眼失身,刚走他果然就反悔了,他不是在不想看见我了吗?说话不算数。
“你和他到底结了什么怨?他还说你要是敢不去,他就砸了这里,这可怎么办?要不你赶紧逃走吧?”
“逃到哪里去?”颜景祤绝望的冷笑了一声。
这时经理也气喘吁吁的跑来了“哎呦,我说景祤啊,你到底是何妨人物,刚来就被总理点名,快去啊,晚了,我们都得完蛋。”一把拉起颜景祤就走。
“经理,那位总理他不是什么好人,他是来报复景祤的,就别让他去了。”
“你脑袋被猪拱了吗?要不是不去,我们这里还不得被那活阎罗掀了,倒时我们都得被拉去挨枪子。”经理对着四喜一顿吼,急的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
“那景祤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送死。”
“四喜,没事的,他不会杀我的。”扒开四喜的手,从容的接过经理的烟和酒慨然离去,留下四喜怔在原地,望着颜景祤的背影好像目送上刑场的誓友。
作者有话要说: 尽力每天一更!
☆、第八章
颜景祤走到包厢门口,两边站着身着黑衣的彪形外警觉,看到颜景祤靠门口的马上推开了门,颜景祤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一阵浪笑,颜景祤胃里瞬间翻江倒海甚是恶心。
“顾总理,您这肌肉真坚实。”两个穿着吊带、短裙配黑色丝袜浓妆艳抹的舞女分别倚在顾尉洲怀里,其中一个手在顾尉洲敞开的白衬衣里摸索着,表情极其魅惑,另一个翘着兰花指捏着一个晶莹剔透的葡萄正往顾尉洲嘴里喂。颜景祤低着头也不看顾尉洲,放下烟和酒“先生请慢用。”转身就走。
“你们这里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
“先生,您还需要什么?”颜景祤就知道他不会让自己这么轻易走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