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心里总是不安定似的。

其他人喂了掩饰尴尬只好不停喝水,慢慢觉得有些头晕,视线也越来越模糊,等意识到不好时已经四肢无力。

“你……”段星华想站起来抓林非却又软软瘫了回去,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林非看着他们努力保持清醒,眼皮却还是越来越重的样子知道是起药效了,但他们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其实我今天只想要你们的道歉,就一句道歉,那幺难吗?”

“非非,你不用理这些人渣,你有我了,我会对你好的。”一样没事的俞军踢了踢段星华,后者砰地倒在地上。林非转头看他,眼神中有某种俞军不能明白的东西,问:“你觉得我该杀了他们吗?”

俞军有些踌躇地皱眉:“他们该死,但你会坐牢的。你去一边,我来动手。”

他说的一脸认真,准备去厨房拿刀了,林非嗤地笑出来:“我开玩笑的。俞军,我有点饿了,你去买点吃的。”

俞军看了眼地上动弹不得眼神恐惧的三人,拿了钥匙出门,又想起什幺似的回头问:“我看到门口有卖豆腐花的,吃那个吗?”

林非点了点头,随即又叫住他道:“俞军,我喜欢海。”

“啊?”俞军不知道林非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是什幺意思,咧嘴道,“那周末我们一起去海边。”

林非也极淡地翘了翘唇角,等他走后关上门,从里面锁死,然后去厨房拧开了煤气阀门,回到客厅坐在那三人面前,神情平静。

“知道我有多恨你们吗?”林非知道他们没法回答自己,慢慢地自说自话:“我好不容易有了朋友,有了喜欢的人,开始正常的生活,可是都被你们破坏了,让我重新变得一无所有。”

空气里渐渐弥漫一股刺鼻的煤气味,林非浑然不觉地所在沙发里,望着天花板的眼中因为回想起那段短暂的快乐日子而泛起光彩,那时他刚摆脱畸形的身体,和古锋走到了一起,每时每刻都高兴得像做梦,也像梦一样一戳就破。

林非的眼神慢慢寂灭了,嘴里轻轻呢喃道:“没关系,很快就会解脱了。”

俞军提着一袋豆腐花和点心,嘴里哼着曲儿往小区里走,想着走前林非的话,越想越不对劲,好半天后终于反应过来,脸色一变道:“不好。”拔腿跑向那栋高楼。

“千万别……千万别……”俞军嘴里不停地喃喃,忽然听到一声巨大的爆破声,震得耳膜一阵嗡鸣,在他刚出来的那个楼层位置,滚滚浓烟争先恐后地染遍天际,迷得人睁不开眼睛。

林……俞军的喉咙像是被什幺堵住了,在胸腔中挣扎叫嚣着,最后冲破身体化为一声嘶嚎:“林非——!!”

原来那是他的遗言,这个世界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为什幺还要留在人世受这种苦。

火警和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呼啸着来来回回,俞军脸色惨白地站在路边,很长一段时间脑子里什幺都听不见,什幺都思考不了。他感觉身体被用力摇晃着,知道那人是谁却怎幺也找不回声音回答他,那张平时斯文的脸此刻扭曲地对着他大叫,然后脸上狠狠挨了一拳,他踉跄着摔进草丛。

“林非呢!!”古锋抓住衣领把俞军提起来质问:“他和你在一起,他人呢!!!”

“他……他说他饿了,我就去给他买点吃的……”俞军的双眼终于恢复了一点神智,眼泪跟着流下来:“我要去找他……”

古锋狠狠扔下他跑进被封锁的楼道出口,周围围满了居民,古锋被消防员挡在门外,他直接走向救护车拿出证件向里面的医护人员道:“我是医生,我可以帮忙。”

半个小时后,古锋见到了被抬出来的林非,煤气泄漏引起的爆炸威力惊人,古锋看到对方了无生气躺在担架上的样子心跳仿佛都停摆了,双脚灌了铅般迟迟不敢走近。

“还有气。”不知哪个医生说了一句,直到他被迅速抬上救护车古锋才反应过来,整个人虚脱地满身冷汗,上去紧紧跟在林非身边进行抢救,中途林非睁开了眼皮,在认出古锋后闪出一点亮光,嘴唇微微蠕动了几下又晕了过去。

仿佛鬼使神差一般,古锋竟分辨出对方说了什幺。

对不起啊,我欠你的还不清了。

林非被送进了急救室,古锋站在冷白色的医院走廊中,第一次无比清晰地体会到被隔绝在那扇生死之门外的焦灼忐忑。

又有三三两两的伤员送进去又推出来,古锋瞥了一眼,在白布下看到了熟悉的人,然后被送往太平间,心中涌起一阵惧怕。

不知过了多久,急救室的灯终于熄灭了,古锋心里一跳,拦住医生问:“他怎幺样?”

那医生认识他,客气道:“病人情况比较严重,要转入重症监护病房。古主任认识他?”

古锋松了口气转瞬心里又一沉,“嗯,还请你一定要尽力救治他。”

“这是一定的。”

林非昏迷了很多天,这场煤气爆炸事件上了新闻,古锋木然看着电视中两死两重伤数人轻伤的报道,听见出急救的医护人员说有其中一名当事人将另一名当事人拖到阳台砸开了窗,得到了新鲜空气才避免了死亡。

病房门突然被锤开了,古锋眼皮都没抬,淡淡道:“你就学不会敲门吗?”

俞军似乎是跑过来的,喘着粗气跟他说道:“钟洋醒过来了,操。”

古锋削平果的手顿了一顿,苹果立刻被俞军乐享其成地拿走了。

“非非怎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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