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的怒火,让莫昊的身体在脑袋反应过来以前先动了起来,他握着拳头扑向周文东,下一刻,却因为浑身无力而狼狈地跌倒,呈现着下半身还在床上,脑袋却掉到床下的瘫软姿态。
周文东本来在抽烟,他叼着过滤嘴欣赏了一会儿莫昊无力爬起的狼狈姿态,才掐掉烟站起来将莫昊扔回床中央:“莫少现在应该连走路都困难,别白费力气了。”
莫昊仰躺着,他凶狠地瞪着周文东,胸膛剧烈地起伏起伏:“你对我做了什幺?”
“为了避免莫少伤到自己,我给莫少上了一点药,”周文东居高临下地盯着莫昊,表情极其晦涩,笑容里颇有几分嘲弄.91di.,“现在,是时候给莫少再上点药了。”
对于周文东提到的药,莫昊下意识想要躲避:“别碰我!”
周文东的掌心里躺着一只铁皮软膏,他拽着莫昊的脚踝,轻而易举地缩短了莫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拉开的一点距离,强迫莫昊摆出如同被解剖的青蛙般双腿摊开的样子。
“才一天的时间,莫少的pì_yǎn就恢复成没有被操过的样子了。”
周文东打开软膏,将管口抵上莫昊的pì_yǎn,强硬地插入之后开始挤压。软膏是冰凉的,黏腻的膏体十分柔软,却强硬地侵入了莫昊的后庭。本来热得发烫的身体骤然被灌入这样冰冷的东西,莫昊皱着眉头发出苦闷的气哼。
“什幺东西,快拿出去。”
并不理会莫昊的拒绝,周文东挤完整条软膏才抽出了软膏管。然后他将手指插进了莫昊的pì_yǎn,修长的手指十分灵活,将软膏往莫昊肠肉的深处上涂抹,笑容十分高深莫测:“是药。”
莫昊握着周文东的手腕,想阻止周文东的动作。但是本来就没有力气的身体,随着周文东将未知的膏体抹进后庭,更加发软发烫。莫昊觉得浑身都热,最热的地方是被手指侵入的地方,钻心的热,热得pì_yǎn不住打颤收缩,热得莫昊觉得……好痒。
瘙痒让莫昊的屁股开始发抖,如同受到蛊惑一般,他追问:“什幺药?”
“学名……学名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周文东还有说笑的兴致,他一边将软膏充分地涂抹在抗拒异物倾入而不断蠕动的肠肉上,一边露出嘲讽的笑容,“我只知道涂上这个药之后,莫少就会摇着屁股求男人用大ròu_bàng把你当成骚母狗一样干,光被干着pì_yǎn就爽到射出来。”
莫昊如堕冰窖,明明觉得浑身都是火烫的,牙齿却仿佛受冷般打战,一张嘴就是熟练的国骂:“你是不是出生的时候让你妈丢了把胎盘养大了,你怎幺不让你妈用逼夹死,你爸怎幺不把你射在墙上?”
“莫少的嘴巴太脏了,”周文东装模作样地皱着眉抽出手指,眼神却十分冷静,“不过莫少请放心,我已经联系三位莫少也很熟悉的人,他们很快就会赶来。等莫少哭着求他们qiáng_jiān你yín_dàng的pì_yǎn,一边滴骚水,一边不停地shè_jīng的时候,就不会再说这些讨人厌的话了。”
玄关处忽然传来门锁打开的声音,有人在交谈,听声音可以分辨出是三名成年男子。
听见声音,莫昊浑身一震,明明内心十分厌恶和抗拒,但是想到进来的就是莫昊所说的要来操他的人,发烫到钻心瘙痒的后庭回忆起曾经被粗暴贯穿的感觉,不知羞耻地颤抖了起来,一直硬挺着的性器也弹跳着分泌出了更多的透明体液——他居然在渴望着被大ròu_bàng操干!
周文东瞄了一眼门的方向,又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莫少耐心一点,马上就可以开始mài_yín了。”
闻言,莫昊豁然瞪圆了眼睛,他说什幺?mài_yí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