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按摩棒是黑色的,形状尺寸按周文东的尺寸做的。震动的时候,插得十分深,让莫昊觉得内脏都被那样强有力的chōu_chā搅拌得纠结了。紧绷的贞操带却束缚着他的性器,无法勃起,更无法shè_jīng。难以言语的疼痛让莫昊满身都是冷汗,一度他以为自己要痛废了。
早上的时候按摩棒被取了出来,被操干了整夜的pì_yǎn却还是肿烫麻木的,整整一天都仍旧有着仿佛被按摩棒不断进出的错觉。没有摘下来的男用贞操带,更是继续束缚着整晚不得发泄的性器,即使是普通的行走,双腿的摩挲也让隐秘的地方难以启齿地酸软肿胀。
莫昊紧紧地抓着周文东的衣领,手指收紧到指节泛白:“我操你妈的,混蛋,快点解开。”
周文东屈指弹了一下被黑色皮具束缚着的东西:“被弄了一晚上,我还以为莫少已经学乖了。”
“唔,”敏感至极的地方,被弹打着感觉到难以言喻的刺痛,莫昊咬着牙,“拜托,取下来。”
满意于莫昊识时务的示弱,周文东不再敲打,转而轻抚弄裸露在皮具外面的gāo_wán:“昨晚憋了一晚上,今天又憋了一天,莫少应该很想射了吧?”
十分轻柔的动作,相较于周文东一贯的粗暴堪称温柔,此刻莫昊却丝毫不能够体会其中的温柔。卵蛋被揉弄让身体充满快感,性器本能地想要勃起,紧绷的贞操器却生生地将性器往下掰,越爽越想勃起被压缚掰扯得越痛:“不,不要揉,好痛。”
“不止是痛吧?”周文东摩挲了一下指尖,指肚的皮肤已经被顺着皮具流下来的黏液濡湿了,“你看,你这个欠操的贱货这幺浪,不用勃起也像婊子一样流了这幺多浪水。”
莫昊勃然大怒,破口大骂:“我操你妈的死变态,有娘生没娘养的狗杂种,当初就算你爸没有把你这个混蛋射在墙上,你妈也该把你扔了,光养个胎盘都比你有种。”
周文东一挑眉,根本不需要说话反驳,他只是又揉了揉莫昊的gāo_wán。
“唔,”莫昊浑身一僵,声音低下来,带着几不可察i.的颤抖,“不,不要弄,好痛,会被人看见。”
周文东将莫昊抵在墙上,用自己的身体挡着他,俯身靠在耳边吩咐:“把腿张开。”
莫昊定定地盯着周文东,没有动:“不。”
周文东握着莫昊的卵蛋,压低的嗓音里带着诱哄:“学会听话,乖乖,这样我们都会比较轻松。你也不想再被绑起来,让按摩棒操一晚上都不能射了吧?”
莫昊咬了咬牙,僵硬地分开了腿。
周文东从莫昊分开的双腿探进去,握住了莫昊被严实包裹着性器的黑色皮具之外的gāo_wán:“射出来。”
“痛。”激痛,让莫昊抵住了周文东的胸膛,想要推开。
周文东却握住了莫昊的双手压过头顶,继续玩弄他的gāo_wán:“听话,就这样射出来。”
莫昊痛得汗如津出,脊背倚靠.91di.着墙壁不断辗转,从鼻腔里发出粗重地喘息:“不行。”
周文东用带着茧子的指肚,充分照顾着莫昊从黑色皮具里漏出来的那一小块皮肉,善于打架的手指在把玩方面也颇有心得,足以让莫昊被揉弄得高潮迭起:“你看你这里这幺精神,完全可以射出来。”
莫昊尝试更多地感觉周文东的手指所带来的快慰,但是这样的快慰总是伴随着被贞操带掰压的疼痛,越是快慰,越更是无法忍受的疼痛:“太痛了。”
周文东沿着皮具的边缘摩挲着莫昊的敏感带:“不止是痛,你看,你流了这幺多水,你可以射出来的。”
正如周文东所说,莫昊明明觉得痛到无法忍耐,却流出了非常多的淫液,兜在贞操带里,整个裆部都浸在温热的yín_shuǐ里:“啊,不行,太痛了,啊,我射不出来。”
“就这样射,射不出来就让你一直戴着。”伴随冷酷的威胁,周文东继续残忍地玩弄着莫昊的gāo_wán。
莫昊竭力想象着快感,但是没有用,剧痛比快慰强烈太多,他的大腿颤抖,发软到几乎站不住。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大颗的汗水悬挂在睫毛上,如同将滴未滴的泪水:“啊,解开,我真的射不出来,啊啊,求求你,取下来,不要再弄,啊哈,我受不了了。”
周文东一愣,语气中便错听出几分宠溺:“真是拿你没办法。”
周文东终于将钥匙插进了贞操带的锁孔,将莫昊已有勒痕的性器从拘束具里释放了出来。当性器终于被包裹在周文东温热的掌心里自由地勃起时,莫昊发生一声如同叹息般地喘息:“啊。”
“把腿再张开一点,让我摸你的骚jī_bā。”周文东抚摸着莫昊激动得剧烈弹跳的性器。
莫昊靠着墙,更大地分开腿,让周文东的手指可以更无阻碍地握住自己满是yín_shuǐ的性器:“啊,啊。”“
“不要叫得那幺大声,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 周文东捏着莫昊的guī_tóu摇晃他的性器,用力地撸动他茎身,恣意地羞辱他,“不过如果莫少想被人看,可以叫得更大声一点,让大家都来看看你在地下车库里张着腿,被男人摸骚jī_bā爽得不停流水的样子。”
莫昊已经听不见周文东的羞辱了,完全的快慰取代了痛苦,他的性器激昂,更多更丰沛的淫液随着抚弄流了出来。他憋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