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不要掐奶子,让干,pì_yǎn让大jī_bā干烂,啊啊啊——”
听见莫昊低哑的làng_jiào,嫖客更加兴奋地操着莫昊的pì_yǎn,那里已经因为被射入了太多的jīng_yè,而像yín_shuǐ泛i.滥的女穴一样泥泞湿滑,在嫖客的撞击中发出黏糊的水啧声:“这pì_yǎn真带劲,叫老公,求大jī_bā老公狠狠操到sāo_xué射出来。”
不知道被多少jīng_yè射进身体,莫昊的pì_yǎn已经无法闭合,jīng_yè从腿根一直流在脚踝:“老公,求大jī_bā老公干我的sāo_xué,干得sāo_xué又麻又痒,啊,啊,啊。”
“是不是要被老公干得射出来了?不,是cháo_chuī,是不是要浪得cháo_chuī了?快点射。”
“不行,我是真的不行了,jī_bā一直抖,我真的射不出来了。”
嫖客抓着细棍快速地操弄着莫昊的尿道:“老公叫你射,你就必须射。”
“啊,啊,嗯,不要玩,求求大jī_bā老公不要玩那里,啊,我忍不住了,啊啊啊——尿,出来了!”
莫昊被一个接一个的嫖客干得浑身软趴趴的,他分不清自己被多少根jī_bā操过pì_yǎn,不记得自己喝下了多少jīng_yè,也数不清自己被操射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他的精囊都射空了,马眼开合到颤痛也射不出东西了。他躺在精洼里,连呼吸都充斥着腥膻的气味。
在被强迫的虚弱无力感中,莫昊奇妙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倦怠。
最后被射进pì_yǎn的jīng_yè烫得一哆嗦,莫昊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