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了弯的骂人。”
玉无鸳纠正:“是咒!”
玉药:“……”
听了些无聊的文词,玉无鸳昏昏欲睡,迷糊间,想起玉药至那话后就再没有说话,手在玉药眼前晃晃,见玉药没反映。这模样和自己以前听爹讲废话的样子,如出一辙。
玉无鸳又盯着玉药半天,忍不住用手指去戳玉药长长的眼睫。玉药眼睫微颤,眨了下眼睛,“恩?讲完了?”
玉无鸳手定在哪儿,原来玉药犯迷糊也这么好看!
玉药捏着玉无鸳的鼻子,“干什么,这个姿势?”
玉无鸳干咳一声,“有蚊子。”
玉药点头,逮着玉无鸳的爪子问:“你用捏来打蚊子?”
玉无鸳笑得实在,打哈哈:“我们家都是这么的。我爹说,可以锻炼我们修道人的意志,和眼神!”说完还肯定性的点头。
玉药皱眉,玉无鸳干笑,“有问题,你可以问了。”
玉药:“意志和眼神有什么关系?”
玉无鸳咽了下,“呵呵,也许是夫妻关系。”
玉药嘴抽,玉无鸳近距离的还能看到玉药抽搐得,不是很厉害的薄唇,为了肯定他自己的事实,又道:“因为不认识的两个人,也许有了缘分,就会和炒菜一样,越来越熟,最后都能吃下肚了。”玉药觉得这个理由,他还能接受。
“先生。”
玉无鸳扭头,道阳俊逸的脸浮出,只是眼中没有一丝感情,冷得让人心寒。玉无鸳张嘴就问:“赶巧啊。”
道阳没看玉无鸳一眼,玉无鸳自我安慰,好歹也乐个清静。
“有事?”玉药口吻不似,以前温和。
道阳眼中寒气更重,“先生以前,是怎么等到…”
玉药打断:“有血熏帮忙。”道阳站在原地沉思。
玉无鸳扰头,“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道阳很好奇,玉无鸳为什么今天,这么识实物。
玉无鸳飞奔出云凤哉,叹气,觉得,今天过得比以往累好多,一路上,玉无鸳数着来往的人,进入自己的思绪,仿佛,眼前一直是路,而玉药永远站在远方,他一直走,一直走,这路,比三十三天到九十九天的路,还要长…寂寞挤进玉无鸳的心中,惆然。
“小公子。”
玉无鸳条件反射的回神,看清来人,是这两天在那儿吃馄饨的老丈,接着道:“有事吗?”
老丈有些无奈,看着自己小摊对面,定了良久的玉无鸳:“难道公子不是来吃馄饨的?”玉无鸳缓了会儿,很给老丈面子的说道:“哈哈,当然是了。”
老人家淡笑,引玉无鸳坐到空桌上,问:“还是三碗馄饨?”
玉无鸳一僵,点头,“三碗。”
老丈离开。
玉无鸳思绪再次飞远,如果把玉药给**是不是要好办些?玉无鸳笑得一点都不知道掩饰内心,真实猥琐的模样,让很多人,闻风丧胆拍手放钱提臀而去。
“三碗馄炖!”老丈吆和着端上馄炖。
“啪啪—”
玉无鸳掩耳,心想:怎么天天有死人?好歹也挺过了今天,明天再葬啊!吃个饭,都能吃出晦气。
“唉—”
玉无鸳听声抬头,好奇问道:“难道,是老人家的亲戚?”
老丈摇头,“何会攀上这亲戚?只是丧事喜办,这是成亲。”玉无鸳嘴抽,这世道。
玉无鸳吃了口馄饨,压压惊,人间,果然是比天上、冥间过得滋润!真有胆,什么都懂创新!玉无鸳又瞥了眼,散着纸钱,身着丧服的结婚人士,不由得又是感叹:做人真是有趣!
老丈摇头,还有话未说。
“啪啪—”
玉无鸳谦虚的问:“这难道是祝寿?”
老丈摇头,玉无鸳看着身着红衫红轿的一群人,不是很肯定的问:“死人?”
老丈点头,语气有些迷茫:“这是今天的第二个了。”
玉无鸳郁闷,想起玉药,笑得幸福,好歹他们还算正常。
老丈又感慨:“还不是皇宫的人,死人喜办,喜事丧办。说是求福。让人心寒啊!”
玉无鸳不由得,想起昨天,道阳的那阵势,是喜还是悲?
…玉无鸳吃好喝好,老丈还在哪儿站着,见玉无鸳吃完了,“小公子,是愿意听老朽说废话的人,难为公子了。”
玉无鸳难得有了羞耻心脸微红,“老人家严重了。”
老丈笑得和蔼:“小公子,是不是和那位公子闹别扭了?”
玉无鸳惊讶,“您知道他是男的?”
老丈对玉无鸳很无奈,“公子,虽说那位公子很美,可也有男人的英气。只能说是,俊美天人。自是仔细看,就能看出来。”
玉无鸳手指擦着碗,“那…”
老丈低笑:“小公子自能和那位公子结成良人。”
玉无鸳对着筷子,怯怯的抬头:“真的吗?”老丈有些无语,其实,他只是顺口一说。
玉无鸳心情不错,觉得,他是该去看看那个不言语的慎诺。
玉无鸳掏掏腰包,面上一僵,复而淡笑看着老丈,又看着桌上还有一碗半的馄饨没吃完,打着商量,摊出手中的三个铜板:“那个,这能抵馄饨钱吗?”老丈有些僵硬。
玉无鸳努努嘴,“我只吃了一半。”
老丈抖抖胡子,这意思是,你只付一半的钱吗?玉无鸳皱眉,钱都给轩扬买吃的了,正考虑,要不要让小厮送来,或是留下自己老爹的名声。
很久,看着僵在原地的老人,脱口而出:“其实我爹是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