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衾寒将戒尺随手放在景衫薄屁股上,“告诉你小师叔,为什么罚他。”
景衫薄这下可是里子面子都没了。
风行怕小师叔难堪,也尽量让自己的语声正常些,“小师叔从昨夜补笔记一直到现在,不能算是一天,应该说是三个时辰。”
商衾寒点头,“不错。行军打仗,战机稍纵即逝,三个时辰和一天岂止是谬以千里。若这也是一天,剩下的时日,多少兄弟都死在战场上了!”
风行连忙低头,“孩儿谨记父帅教诲。”
商衾寒只是拿起戒尺拍了拍景衫薄的屁股,“现在知道了?”
景衫薄哪能想到这么刁钻的地方,可又不敢不应,如今更加之又羞又急,只在喉咙里随便卷了个“是”出来。
商衾寒顺手抓起戒尺,重重地一下,厉声道,“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
景衫薄吓了一跳,就听商衾寒吩咐,“风行,给我拿军杖过来!”
风行连忙跪下,“父帅息怒。军杖那么重,会打坏人的。”
商衾寒扫了他一眼,“不遵将令,又该怎么罚?”
风行咬住了唇,“是末将的错。我马上去领三十军棍。”
景衫薄一下就跳了起来,“大师兄你不讲理!风行不过是求一句情,那也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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