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跌落在地上,瘫软的身体因为一个月来没有好好的休息与饮食显得瘦弱了不少。
法斯打了个响指。
修猛然咳嗽着。
鼓胀了一大圈的腹部也渐渐扁平了下去。
大量的液体从修嘴里吐出。
法斯左手食指犹如指挥棒一样一抬,修就感觉尿了一样的畅快感。
一道微微泛黄的水柱这样pēn_shè而出。
修躺在肮脏的地上,没能有任何的反抗而昏厥过去。
“唔咳咳……哈呼哈呼……咳咳……”被呛醒的他没能反应过来怎幺回事又再次无法呼吸。
修被不知名的力量抓着在水池里被上下提起。
像是另一种刑罚。
他感觉肺部是因为进水了而疼痛,气道什幺的就更别说了。
他的嗓子眼似乎已经不堪折磨而肿胀起来。
再次被提起,毛毯裹住了他的身体。
火元素渐渐温暖了他的身体。
再次被穿上新的亚麻袍子,他被锁在了地下室里。
双手被吊在那里,他根本无法平躺着的再次昏厥过去。
他看着唯一能看到一点点天空的小窗口,又看了看门口。
小小的地下室里,其实有着简单的床铺和书桌,但是法斯却把他锁在了角落里。
这个站不起来也躺不下去的位置上。
他不自然的并拢这双腿。
身体因为一阵阵酸涩而不时发抖一下。
尿意。
强烈的尿意。
他抿着嘴巴,脸上有着羞涩还有着愤怒和不堪。
也许这就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另类版?
不知道为什幺他就算想要尿出来也尿不出来。
汹涌的尿意和身体的反抗折磨着他已经纤细了不少的神经。
他不知道距离上一次是几天。
只是没有法斯的日子,只有一个土质魔偶会端着些干硬的粗粮面包和一些熬制的浓稠的土豆肉汤给他。
吃他没有烦神过,但是无法得到好的休息却是真实的。
他再次看向门口的时候,木门却被人打开了。
看着法斯那张完美的犹如神祗的脸从法袍的兜帽下露出时,他还是不自觉的呆了一下。
美丽的东西总是会让人心生好感。
他下意识的想要说什幺。
但是嗓子眼像是堵住了什幺一样。
“咳咳……”他咳嗽了一声。
剧烈的咳嗽引起身体的震动,让腹部那一块更加难受。
他的双手握紧了锁链,发出了扯动的声音。
法斯看了看修,蜡黄的肌肤与发白的面容,那双寒潭一样的黑眸似乎也黯淡无光起来。
他靠近过去,冰冷的手指覆盖在了他的额头。
那里已经很是滚烫起来。
他拿出腰间的药剂。
对于别人来说治疗这种三五天就会自愈的病来说一般也不会动用药剂。
但是对他来说却完全无所谓。
“喝下去,这是感冒药。”法斯淡淡的解释道。
因为生病,嗓子眼像是堵死了一样。
修完全不想配合。
法斯看着他的喉咙,两边的扁桃体肿胀的快要完全堵死了喉管一样。
法斯眯了眯眼。
看着脸上有些呆滞和虚弱的修,法斯把感冒药倒入嘴中,随后吻住了他。
修骤然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
另一个人的体温与自己如此亲近。
同样是雄性的气息更为的张狂与肆意,如果是平时的状态,他怕是已经被激起了怒火,要与之争斗一番。
但是此刻他虚弱又疲惫,口腔里泛起的酸涩味道,他自己都嫌弃自己。
对方的药剂却让自己的口腔产生了一丝甜意。
对方伸手到了他的背后,沿着他微微有着凸起棱角的脊背滑下。
引起又是一阵不一样的颤粟。
修几乎没有反抗的咽下了感冒药,鼻腔里发出宛如小兽一样的轻哼。
法斯眼角微微上挑,有些愉快。
他速来有些洁癖,但是这些洁癖在这个人面前全然成为了相反的意味。
他更想把这个干净的人,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弄脏!
修不自觉的按住了法斯的脑袋,开始加深这个吻。
似乎连肺部都要爆炸了一样。
这种爽到极致的快感。
法斯的体温让生病的他觉得温暖,不同于冰冷的手,他的身体很灼热。
修纤弱了几分的躯体被法斯完全裹住。
法斯感觉到对方的回应渐渐变弱。
抬起头来。
修半垂着眼皮,微微无力的轻轻咳嗽。
呼吸的声音有些沙哑和粗糙的感觉。
这种深吻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太过疲惫。
修捂住喉咙,皱着眉,想要氧气之下,肿胀的扁桃体让他呼吸的非常痛苦。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法斯如此贴近自己。
甚至没有察觉到法斯的那根ròu_bàng已经肿胀起来,隔着衣服贴合着自己的肚皮。
他只能感觉到法斯宛如被子一样让他觉得暖和。
这几天病情加重的原因之一大概就是他身上根本没有保暖的东西。
法斯低头。
ròu_bàng却因为接触到他鼓胀的肚皮微微颤抖着。
驱使着他的主人试图蹭蹭。
修感觉到了异样。
他看不见因为法袍而遮挡的下面。
只是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法斯。
媚眼如丝。
法斯感觉到舒适的时候,眼线上挑不外乎如此的样貌。
他张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