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哲睡了两天总算完全恢复了自主的意识。
他正小口小口吃着小米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个劲发抖。
脸上就不好看了。
虽然堵上尿管就不用这幺羞耻了。
可是斯维克表示他的器官在修复的过程中最好别有其他东西在,不然插久了容易出毛病。
白练看了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怎幺了,帮着他脱掉了裤子,又擦干净下体后给他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安文哲却是脸上又苍白了一下。
肚子似乎强烈的抽痛了一下。
不止是这样,他的胯骨感觉到了阵阵的疼痛。
不过shī_jìn也就这幺两天。
等他不shī_jìn的时候,两兄弟则跟着三皇子去了皇城。
安文哲表现的虚弱,让人没有防备。
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
虽说濒死了一次,那也不过类似淹水一样。
对于年轻人来说,很快就好了。
他穿着一件衣服,又带了两件,随后从花园里偷溜出去。
主事的几个人都不在城堡,剩下的人都比较懒散。
他很轻易的绕过了那些卫兵。
花园里不再防守范围,他很快的找到了一处隐秘的狗洞。
艰难的挤了出去。
这种城堡没个一两个狗洞才不正常呢!
狗洞外是个护城河。
他感觉到腹部一阵阵刺痛。
这种感觉让人难受极了。
但是他没有管,想要逃跑的心已经完全占据了他所有的理智思维。
他蛙泳着游过了护城河。
进入了城堡背面的迷惘森林。
但是很快,有人发现了他的消失。
虽然给予了他几个小时的时间,但是他自己却没能跑的太远。
腹痛让他难以继续行走。
而白皙和白练的手下不敢在自作主张,赶忙通报。
刚刚结束了与皇帝陛下的面谈,三皇子的事情被捅了出来。
虽说这些事情像一种约定俗成,但是不得越界也是一种约定俗成的事情。
三皇子做的过分,热闹了白皙和白练被当了杀鸡儆猴的对象倒也算他不识好歹的倒霉。
皇帝陛下虽然年迈大都卧病在床,但不代表他不耳目灵光。
三皇子倒是因为这手上权利被收走大半,狠极了这两人。
两人倒也不在意,圣兽地位让两人显得有些超然。
即使是皇帝陛下也很尊敬他们。
听闻之后,白练眯起眼睛,狠辣的说道:“把他扔到地牢里去。”
先一步离开了皇宫,白皙只得留下稍作周旋,省的让人以为他们高傲。
白练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也是用了整整一天。
斯维克已经自作主张的帮安文哲做了治疗。
些许的安胎药加上修复胎膜的镇痛药直接注入囊体。
安文哲总算平稳了些。
晚上回来的白练没有先去看安文哲,带着人仔细检查起了城堡。
城堡一圈的围墙有几个不起眼的狗洞,因为草丛的遮挡,加上巡逻的人死角,让这个地方成为可出逃的地方。
让人封死之后,白练让斯维克回去休息。
斯维克微微叹息一声,感慨一声安文哲在劫难逃。
白练嘱咐了一下手下去准备了些东西,随后眼神略微闪烁,他抬头看了看天空。
月亮正圆。
今年这的一整个月都是月亮最圆的时刻。
暴躁和愤怒在心头不断滚动,化身一些幽暗的肮脏不堪的东西。
白练看见自己的手背覆盖了些许的绒毛,躲入了暗处。
刺啦刺啦——
伴随这样的声响,不少人低下头不敢看去声响的来源。
斯维克站在不远处,脸上也流露出一丝不忍,以及一丝隐忍。
此刻远处脖子上挂着项圈和锁链的人几乎是被拖着行走的。
四肢被用了一定长短的棍子和锁扣扣住,让他只能四肢着地的爬行。
前面一匹马儿缓缓走着,可是马走的再快也比人趴着走的快。
何况那人也行动不便。
白练手中拿着细长的皮鞭每当那人力竭便甩上一鞭子,催促着他跟着继续爬。
而那刺啦刺啦的声音却是后面两块块圆盘样的中物被绳子拴着绑在那人身后。
分身绑住了两颗gāo_wán拖拽着稍短一截的圆盘,而稍长的那一截则绑在了后穴上的凸起上。
那是根超粗的ròu_bàng,不止是如此,上面还密布倒刺,属于插进去,就非常难以拔出,已经不能算性玩具,而是刑具的范畴了。
白练手中的细鞭抽击在他的背部和臀部。
被蒙住了眼和嘴巴的安文哲被动的发出一阵阵呜咽,只能不安的随着锁链牵扯的方向爬动。
此刻已经是有了一段时间,安文哲已经快脱力,身体摇摇欲坠。
背部交织犹如网一样的红线,臀部上更是肿胀的一片红润。
白练手下的鞭子这下却是抽击在了安文哲的分身上。
本来暗红的眼眸微微发亮,有些摄人的光令人不敢直视。
安文哲发出一丝狼狈而剧烈的惨叫却因为嘴巴堵的严实而显得很微弱。
身体发抖了一下的他,分身微微喷出了一点点粘液。
这不是快感得来的,就像疼痛的厉害了,流出脓水一样。
直到再次绕到不知名的地方,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的路到达了终点。
安文哲被白练拽着下了楼梯,差点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