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建国冷哼一声,沉下脸把他抱下来放在地上。
苏晏吞了口唾沫。
然后被罚抄了整一个月课外补习时做错的题目。
既然苏晏表示不反感谭云,厉建国也不至于非和一个青春期发花痴的小姑娘过不去。
如果个别的人,这事儿恐怕就这么顺顺当当地揭过去了。
可惜谭五小姐并不是其他任何人。
像她这么没有阳光灿烂,无风能搅万丈浪的主,不独占自己心仪的男性根本不能消停,更别提安安静静地等几年了——厉建国上午刚解除对她的“人参限制令”,下午她就跑到厉建国面前宣布:你别以为我放弃了。我才没有。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亲自主动请我吃饭,还要低声下气地给我敬酒夸我是世界上最有能耐的女人。
厉建国没往心里去,随口答:好好好,你行,你敢,你牛逼,你就试试。
他这敷衍的态度大大激怒了谭云。
谭云一时柳眉倒竖:你别不信!咱们走着瞧——就这个月,不就这周之内。这周之内,我要是做不到让你专门为我办个宴会,我谭云从此跟你姓!
厉建国心内好笑:你当我脑子有坑呢,还是当我心眼漏风?眼下我别说喜欢你,就是和你交谈不露出嫌恶的表情都已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