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跟你说正事。”空诸努力恢复严肃的谈话气氛。
“我也是在跟你说正事啊。”时桑纠结良久,才咬了咬牙,极为心痛的道:“那就半晚!就半晚上好了!”
空诸迟钝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没有任何犹豫,脸色铁青的起身,头也不回的朝马车走去。
死女人!脑子里成天都想的些什么!
“哎哎——”见她真生气了,时桑也跟着起身拉住她,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无奈道:“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她低低笑道:“跟小孩儿一样,占不得任何便宜。”
空诸下意识想要反驳,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闷闷的扭着脸,用沉默来表示自己的愤怒。
时桑仔细的打理着她熟睡时弄乱的头发,将她额角的碎发妥帖送到耳后。随着她温柔的动作,白皙的指节却逐渐从耳边顺着脸颊的弧度,落向唇角。
轻轻按在唇上。一触即收。
无论是清浅的力度,还是温热的温度,那瞬间的感觉,都像极了另一样东西。
空诸不由自主的转过头,面对着时桑微笑的脸庞。她听见她轻轻说道:“吻我。”
那声音格外细腻,带着让人想要落泪的温柔。这样的声音,配合着时桑微微上扬的下巴,这是一个绝佳的迎合的姿势。
空诸鬼使神差的凑了上去。
双唇辗转,冰凉的温度却被另一个灼热的唇瓣感染,口中是软软弹弹的肌肤,散发着无尽活力和诱惑。而更深一步,那个更加神秘热烈的禁地,却另有一个比唇还要湿滑、火热数倍的东西。
空诸瞪大了眼,挣扎着想要推开时桑。但这种时候,时桑怎么可能会就这么放她离去?不知什么时候,一只有力的手臂落在她的后脑处,张开的五指牢牢禁锢住她的头颅,手臂的主人不容许她有一丝一毫退缩的意味。空诸的任何拒绝,在时桑面前全都成了奢望。
而与时桑强硬动作相对应的,则是那个疯狂的、贪婪的、几乎要将空诸整个人从内而外烧着的吻。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空诸甚至闻到了口腔中弥漫的血腥味,时桑似乎对这个难得的吻格外恋恋不舍,怎样也不想就这样放开她。
良久,等到时桑终于满足的松开时,空诸已经感觉到整个口腔完全麻木了。不等她有下一步动作,时桑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她眼前,空气中只留下她兴奋难耐的声音:“我去找长老们商讨计划。”
时桑走时顺便带走了目瞪口呆的性空,空诸满腔怒火压在胸口,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去,只感觉内心的火比刚刚还要烧的旺盛。
混蛋!混蛋!混蛋!
空诸粗鲁的擦着嘴唇,唇上的伤口不断被扯裂,扩大,疼痛更盛刚才。她却只是皱着眉,似乎毫无所觉。
又是控制术!又是控制术!这么多年来,空诸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如此愤怒,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居然也有如此强烈的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