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结果被发现了,妈的跑的比兔子还快,我手才放在嘴边就见你妹妹黑着脸、踩着高跟鞋出来了,我在那之前就看上你妹妹……的脸了,四周就我一个人,他妈的肯定误会啊。”
“不是误会,你本来也有吹口哨的心只是最后没吹成而已。”男人毫不留情的戳穿他的话,于望舒叫了一声烦,“我哪知道她们在里面换衣服就开着最里面的小灯啊,我承认我那时色不行吗。”
徐璈单手撑在于望舒耳侧,看他无路可逃,淡笑道:“正常反应,是个男人里面有九个都是先看脸,然后是胸和身材。”
“对对对,我就是个俗人但我胆子小,那时多纯情啊,最后闹出那么大的丑事……我后来有道歉但你妹妹认定了我是垃圾,啧。”
说不下去了,于望舒翻个身把头埋枕头里。
徐璈伏在他背后听到枕头哼哼的声音,摩挲着对方手指问:“你觉得我的脸怎么样。”
这是一道送命题。
于望舒睁开一只眼想看看他,但徐璈贴着他背后很紧,要不是有空调估计得出一身的汗,他放弃了挣扎因为按照徐璈的性子压根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他哼唧一声:“忘了忘了,我当时是直的小爷们。”
“那你是怎么弯的。”
“就是……”他很难描述那种滋味,“大概就是突然有一天发现你很顺眼,梦里梦到你而且还有了反应,然后弯成了一卷弹簧。”惊慌过但最后沉着面对,喜欢男人而已。于望舒看着徐璈,被他俯视莫名有点羞赧,这人的确是有张好皮囊,庆幸的是当时并未先看他的脸。
“不对,怎么谈到这了,不是说徐蓉知道了吗。”
说来奇怪,本来应该紧张的时刻,看着徐璈的眼睛仿佛一切尘埃落定有种踏实感,于是那颗跳动的心开始镇定像是说着日常话。
“我不是徐家的附属品。”
“哦,那你说你爸妈会不会打我。”
徐璈看了他一会,说:“是我带坏的你,你怕什么。”下巴蹭了蹭于望舒肩膀,嗓音平缓带着让人安心的魔力,“早饭在桌上,我再睡一会。”
“那我也再睡一会。”于望舒重新定了一个闹钟,觉得背了一座山,别扭的是他还觉得理所当然,真操蛋。
行,操蛋就操蛋吧,不碍事。
徐璈就睡在和他不足十公分的地方,自己出柜那天紧张的走来走去,徐璈还是一派镇定,有股坐拥江山的气派。于望舒觉得现在的氛围很温馨,有些从胸口涌上的热意积压在嘴边,他凑上去吻了那人一下,吻刚已落下伴随着被抓现行的风险,徐璈的眼睛顺势睁开,就在他想撤回的时候被按住了后脑勺,翻身搂着于望舒加深了这个吻,吻得用力绵长,吻得越来越热连空调都没了效用。
“徐璈。”
“怎么。”
“我感觉又有点喜欢你了。”
徐璈支起身,“再说一遍。”
“我说,你他妈再不放开我,我上班迟到就要扣工资了!”起来还带着一身汗,于望舒觉得洗澡又得浪费时间,一时陷入懊悔中没理床上的男人,走时和老大告了别意外的没有被徐家人发现的慌张,甚至走路都轻了很多,当然,要是腰不酸就更好了。
徐蓉的动作之快完全在俩人的预料之中,但在吃晚饭的时候被敲门,然后见到一脸严肃的徐妈,于望舒还没下肚的饭非常容易的让他咳嗽了好一阵。
“徐,徐阿姨。”
徐璈听见于望舒的声音,从厨房探出头看了看,随后站在脸色苍白的徐妈面前:“妈你来了。”跟在后面的是他们家的保姆,于是疑问被解开,到底是谁做了叛徒一目了然。
“你,你们!”徐妈手指着俩个男人,看到儿子系着围裙更是瞪大双眼,拎着精致的小皮包有站不住的趋势,多亏徐蓉在旁边扶着。
“徐璈,你是不是想让咱们家被人戳脊梁骨!”
徐璈安静的解开围裙放在椅子上,淡定道:“我喜欢男人,《刑法》也没规定同性恋有罪,我从大学就和于望舒在一起了,现在也和他在一起。”
徐妈靠着女儿直喘气,但徐璈知道他妈没心脏病,他把椅子拉开示意她们坐下:“先吃饭吧,有什么事吃完再说。”
于望舒在边上挠耳朵,晚饭的心情彻底被打乱但这饭不吃还不行,正打算厚着脸皮坐下,老三小碎步绕着徐蓉打转估计是认得她,没想到徐蓉一脚挥出老远,他一心疼赶紧跑了过去:“拿着它出气算什么本事!”
徐蓉被他喊得一愣,咬牙道:“这是我买的!”
只听徐璈在桌上坐着,不紧不慢的:“这是我买的。”
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女儿,徐妈把包往桌上一砸:“起初我还不信,现在倒是知道了你在外面早就和别人养了一个窝,好啊你居然喜欢男人,他是谁,他是贪官的儿子,两个信息轰炸你妈,徐璈你还要不要我这个妈了。”
什么贪官,于望舒深吸一口气:“我爸现在已经在局子里呆着了,我难不成还要背着他的锅一辈子?徐阿姨你说话要不要注意点。”
徐璈拉着于望舒的手,徐妈脸色沉了又是几个度。
“我爸呢。”
徐妈拍着桌子:“这事你也好意思告诉你爸,你让你爸怎么在圈里混!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搬回家,从今往后不准和于潇见面,不准!”
用了两个不准就有用了吗?
徐璈神色未变甚至还摸了摸因为受惊而跳到他怀里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