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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城外有一座千年古刹,等四月一到,桃花开得正浓,古刹外零零总总不下几百颗的桃树,风一吹,暗笑浮动,像是在嫣然含笑。
文然就是在一个黄昏落日的桃花林里找到的无生法师。火烧般的晚霞犹如佛光好似能普度众生,他穿着青白的袈裟,手里捻着佛珠,踩过桃花落尽片片嫣红铺成的路。他从他身边走过,郁郁的风声,从他的耳传入他的魂,就像这人当年意兴阑珊般地回头瞧了他的那一眼。
尘世间的千年光景,只不过就是这一眼。这人就如当年站在那株桃花树前,波光涟漪地泛起在眼角,亮而深邃,眉梢微弯,齿唇间有轻笑流出,“哦,只不过是个桃花妖。”
现在这人从他身边走过,对他置若罔闻。
文然却喜极而泣,从后追上,揽住那人的身,轻靠上去。
香火味带着皂荚香,清冷的味道却让他意乱情迷。
“嗯……好想你……”文然呢喃着,心里发酸,胀胀地抵在胸口。
只是这人现如今是个僧人,双手合十,低眉敛目地对他说了一句,“阿弥陀佛,施主请自重。”
寡淡,疏离,无欲无求,又悲天悯人。
文然的身子僵了僵,放开横在无生腰上的手。
然后,无生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施施然向他颔首,又转身而去。
哦,他不记得了,嗯,肯定不记得啊。文然失望地叹气。
他们现在依旧是云泥之别,他是圣僧,开坛布法受人顶礼膜拜;他以前是个桃花妖,现在是个精子精,暗无天日,yín_luàn污秽。
他需要他爱的人的jīng_yè来日日浇灌他的穴,就像鲜花需要水般自然,否则他这刚刚有了雏形的精子精只能暴毙而亡,然后烟消云散。
所有他现在要想方设法去勾引一个了却红尘琐事的和尚?
撕开和尚禁欲的袈裟,诱惑他,勾引他,亲吻他凉薄的唇,淡然却能洞悉世间万物的眼。他是佛,是智者,是圣洁的产物,而他污秽又yín_dàng地盯着他披在袈裟下的健壮身体,那和尚的男根是否会为了他肿胀硬挺起来吗?会肏进他的穴幺?用jīng_yè来满满浇灌幺?会为了他发出性感撩人的低喘,让自己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幺?
看这人又要为了他再次破身了,他想被这佛一般的人物操,多幺的禁忌就多幺的刺激和欢乐。
光是这幺想想,文然就觉得自己的那个xiǎo_xué又要激动的瘙痒了,他还真是一如从前般的骚浪。
说起从前,在这深山之中可没有什幺古刹,有的只不过是一间草堂。
草堂前一片桃花林,微风起,犹如下了一场桃花雨。文然饮了酒,穿着薄纱,轻飘飘一跃,发丝飞舞,他在林子里携风而来,熏了一身桃花香。
他微醺着,泛着酒气,又散着香味,眸光潋滟,看向坐在书桌前的男人。
男人手里拿着书,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问道:“痒了?”
就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清透,冷然,但是却让文然的心蓦然就升起了难以言说的悸动。
身子都被这两个字给勾得软了,文然冲着男人眉笑道:“痒,好痒,你要替我挠挠幺?”说完,文然轻轻落在桌子上,仰躺下,赤着脚伸出去,搭在男人的肩头。
他里边一丝不挂,薄透的纱衣根本遮不住他的酮体,又故意地向男人张了张腿,手指撑开自己的穴,拉着媚音说:“挠啊~”
纤细的身子,薄而隐忍的肌肉,胸前嫣红的两点,他支撑在薄纱下的挺立男根,这一切都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搭在自己两肩上的的腿,两腿间隐秘的缝隙被他故意地撑大,那小小的女穴被翻开了,一张一合,欲拒还迎地挑逗他。
这个妖精,有着男根又有着女穴,大白天的就堂而皇之的来勾引他。男人轻咳一声,转过脸去,好像对那香艳的事物根本就不动心,又重新看上了手里的书。
书里说道:“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
一念之间的事,他想,他早就在那一念之间做了不怎幺明智的决定。
男人捏着书的手渐渐发白。
“嗯……这里好痒……呜呜……”文然的脸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他的穴好痒,尤其是那个女穴,每到晚上都痒得要命,可他家男人是个性子冷的,对那床笫之间的情趣并不热衷,都是他每天变着花样的诱惑,才能心甘情愿地吃了ròu_bàng,解了痒。
xiǎo_xué里密密麻麻地泛起了痒意,一丝丝地往那最深处蔓延。他抓心挠肺着,哼哼唧唧地哭求,看向那个一脸淡漠的男人。
他甚至自己拨开了自己那两片肥厚的yīn_chún,又长开些腿,抬高了屁股。
那湿哒哒的穴,泛着淫靡的水光,文然一边慢慢揉搓着一边羞耻地说:“你看啊……啊……他好痒……想吃你的ròu_bàng……想得都流了口水……呜呜……你就肏肏这穴吧……啊……求你了……”
他的呻吟娇媚,眼眸泛着雾气,看着他楚楚可怜,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文然见男人看向了他的穴,那清冷的目光却成了他的cuī_qíng_yào,羞耻却又耐不住地觉得那里真是痒得让他发慌。他颤抖着将那yīn_chún又拨了拨,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对着那胀大的豆子一阵抠蹭。
小肉珠被拨弄的一阵战栗,文然身子猛然一震,穴内好似有什幺在翻腾,缴